嘿嘿,这潘少爷没啥用嘛!怎生这满虏女子还没有开叫,他自个儿却喊得要死要活的了呢?
“趴下!本少爷要骑马!”潘学忠大吼了一声。
“我要为辽东被惨杀的汉人报仇!我要为浑河血战的豪杰们报仇!”满怀仇恨的潘学忠愈战愈勇,两手扶着那荫的两个丰臀,不顾统统地扬鞭纵马。
呵呵,看来此次是要来真格的了!林思德满怀等候地瞪大了眼,总算能够看正片了。
“主子!奴婢要死了!放过奴婢吧!”
“甚么?怕?本少爷长这么大,还不晓得怕字如何写呢。”在如许的场景之下,潘学忠当然不肯意输了气势。
林思德听着这奇特的叫声,心中颇觉猎奇。他最后终究忍耐不住这一份猎奇之心,偷偷地从转角处探出了头来,定睛往牢房里看去。
“主子说这个呀?奴婢的恰好用嘴巴给主子洗濯。”那荫娇笑着说道。说罢,她和顺地又拿起了已经有点软下来的玉米棒子。
看了潘学忠的身材,林思德忍不住有点妒忌,因为这具身材实在是太白晳健美了,别说女子,就是林思德这个男人看了,也感受热血在往上涌。
合法林思德迷惑不解时,那满虏女子已经开端脱起了衣服。不一会儿工夫,便脱得满身赤条条的。
内里偷听的林思德听了也禁不住身子一抖,他等了老半天,总算等来了行动片的开端。
果不其然,只见潘少爷也开端在这满虏女子的服侍下,开端脱光了衣服。
那荫趴好后,潘大少爷便雄纠纠地提枪上马了。一场汉家男儿大战满虏女子的大战随即展开。
真要如许,今后得把三宝寺人当作偶像了。
如此持续了一刻来钟,最后潘学忠终究“啊”地大呼了一声。只见那满虏女子已经转头向外,嘴口吐出很多白沫。
很快,一种温润潮湿的感受侵袭到了潘学忠的身材里、认识里。这让阅人无数的潘少爷也忍不住一阵颤栗。“啊!”他降落地轻吼了一声,一下子抓住了那荫的头发。
“哦,好吧!”潘学忠强压着本身起伏的情感,安静地说了一声,便渐渐地闭上了眼睛。
林思德听到内里的动静越来越大,忍不住又将脑袋悄悄地探了出来。
“主子,你怎生还怕了小女子不成?你该不会以为小女子会真的把主子这条大棒咬来吃了吧?”那荫望着潘学忠娇笑着道。
在辽东时,她额娘是教过她这一招的。说是男人最为喜好,她现在便想发挥出来,搏面前这漂亮的新主子的欢心。
这一招固然她向来没有效过,不过她仍然有信心使得入迷入化。毕竟平时吃东西时,她就成心识地练习过。
不过,他们刚跑下楼梯,就被林思德挥手制止住了:“没事儿!潘少爷正在对那满虏用刑。你们出去守好牢门,切莫让任何人出入!”
尼玛,这满汉大战的关头时候,你们全部武装的冲出来,如果把潘少爷吓得“顿时风”了,那这打趣可他妈的开大发了!
“那奴婢可就吃了!嘻嘻……”那荫握着潘学忠的大玉米棒,将头低了下去。
“大哥、三弟,咱老潘可没给汉家儿郎丢脸!”潘学忠在心中冷静说道。
在我汉家男儿的金枪狂刺之下,饶是号称“满州第一床上巴图鲁”的那荫,最后也不得不成怜兮兮地败下阵来,要向我们的潘大少爷高呼告饶。
“这个,这个没有沐浴啊!”潘学忠不美意义地说道。这玉米棒上尽是尿水污垢的,怎能让人入口呢?通古斯野人也是人嘛。
她本就刁蛮,平时行动乖张,以是忍不住对潘学忠停止言语挑逗,开了一个打趣。
“啊、啊……,主子饶命呀!”那荫声嘶力竭地叫唤着,将往内里候命的兵士都引了起来。这帮不明就里的大头兵还觉得牢里出了甚么大事,潘大少爷需求他们庇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