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更是集结了帐篷和粮草,统统供应俱全,让莱州军和白杆兵先行在瓮城安营。
林思德说到这里时,又停了下来,拿起胸前水袋喝了一口净水。世人被他讲的战事吸引,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抬头喝水。
林思德说到此处,已是满面泪水,切牙切齿地顿足捶胸不止。
王瑞仓猝躬身又是一礼:“温大人过奖了!此许战绩,全赖圣天子洪威,更要感激温大人运筹定夺。为国杀虏,恰是我辈武人本分。”
“不如何样!很恶棍!”秦小靖翻了一个白眼。
甚么王大人单骑冲撞敌阵,甚么王大人一箭射伤满虏贝勒的“豪杰浑举”,在这些口齿聪明的训导官们的大吹特吹之下,引来一阵阵热烈的喝采之声。
苦心人,天不负!
“为啥?说来怕各位惊骇!”林思德脸上暴露了难堪的神采。
方元恰到好处地走到在他身后悄悄一指,他顿时看到了跪在地上一身甲胄的王瑞王大人,当即大步流星地赶将过来,亲手将王瑞双手扶起。
“快说呀,先生!”,“快说呀,我们不怕!”更多的人大声地表着态。
“牲口!”,“这些满虏真是牲口呀!”,“丧尽天良!”,“杀光满虏!”人群当中,热血未泯的公众顿时发作出一阵悲忿的喝骂声。
永定门外,上万勤王军尸横遍野,一些京营兵正在收捡安埋。不时有野狗跑来掠取啃食,京营兵拿着刀枪正在不断摈除。
“为啥?”人群中有性急的人,不待林思德喝完,已经在开口诘问。
固安一起走来,所见到处皆是天国。满虏的血腥残暴,更加激起了他们的热血和气愤。
两人正在说说谈谈,张二带着几个亲卫寻了过来:“大人,朝廷来人了!”
但是,但是……,好象老百姓挺吃这一套!这好人鬼点子真多!咱白杆兵咋就没有想到呢?秦小靖禁不住在内心反问本身。
“却待如何?先生,说呀”边上的孔殷地诘问。
对于这个汉人王朝的最后一个天子,王瑞前一时空时也是颇多体味的。不过因为满清及其主子往他身上泼了不知多少脏水,他的形象早已变得支离破裂。
再加上之前到固安时,这些人也是没少收取王瑞的银钱。以是他们对王瑞都非常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