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考了一下,又对温体仁问道:“为何莱州参将不先至兵部报备,却去了爱卿那边?”
看着世人鱼贯而出以后,杜雯开端清算衣物金饰,筹办顾问多尔衮打道回府。
他话音未落,崇祯便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让曹化淳不要插话。他急不成耐地温体仁问道:“爱卿奏疏所说莱州军之事可当真?”
“好呀!这个王瑞真不错,老夫入阁有望了!”温体仁对劲地想道。
此时的温体仁跟在曹化淳身后,吃紧忙忙地跑着,曹化淳还在前面连声催促。
崇祯天子这个急呀,恨不得抓起他把话给抖出来!现在看他累成这个模样也是没法,从速叮咛一个宫女去端茶。
当然,这个事对于王瑞来讲是例外,传闻来到登莱以后,王瑞前前后后已经上交了满虏首级上千具了。
崇祯帝看完奏报后也是镇静不已,当即便差了曹化淳去唤温体仁进宫面圣。
“这信上和捷报所言俱是真相?”温体仁清癯的脸上泛着红晕,将方元送来的捷报和密信几次看了好几遍,最后才开口发问。
此时的养心殿暖阁,崇祯正在内里焦急的转着圈儿,看到温体仁来了后,便吃紧心忙地迎了上来。
“如何?”温体仁不待仆人跪下,便吃紧地问道。
“现在就走!归去后,把统统禀报大汗措置。多找些马车,把受伤的诸申懦夫都带走!”
只是,不晓得是不是杀良冒功的?这个期间的明军,杀良冒功但是常有的事。
曹化淳接着就招过来两个小寺人,让他们一起扶着温体仁快走。比及赶到养心殿时,温体仁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喘得跟刚追了耗子的狗一样了。
众所周知,看猪尾巴辫子戏的,都是一帮不学无术的傻比嘛!你要说她从中学到了一些宫斗狐媚之能,那我还不得不信。至于说史实,我呸!
“贵部忠勇为国,老夫免得的!如此,先生可先寻一堆栈住下,本官也派一家仆,伴同先生亲随前去固安看望一下,以彰老夫犒军之意。”温体仁捋着山羊胡子说道。
“好了,好了!去帐房领二两银子吧!”温体仁挥了挥手,将这个仆人打发了出去。
好半天后温体仁才缓过气来,对崇祯禀告道:“万岁,确有莱州军塘马前来,报以臣知,亦有固安官吏随附文书。臣下恐其欺瞒谎报,已派仆人前去检察了,真相确和臣奏报的一样。但是建奴雄师尚未走远,臣亦未能及时亲去固安检察,是以此事另有待核实。”
“大人,这莱州军真是勇武,斩获的满虏首级真的有几千级,堆得象小山普通。小人细心看了,都是刮了好久的头发。没有一个杀良冒功的。”这个仆人从速跪下答复。
“回大人的话,我部伤亡也达两千人之多。目前已进入固安城休整。所幸城墙已经修整好,又招蓦了青壮两千余人帮手守城,一时也不怕满虏再来进犯。只是我莱州军经此一役,实在是师老兵疲,不堪再战呀!”方元恭敬地拱手回道。
“皇上,这莱州军之前的请战血书,便是下臣代为通传。几日前这王参将有信使前来,告之莱州军已达镇海,老夫便命家人示其由南抵京。不两日满虏已至城下,老臣复虑其不知满虏雄师已至,派削发人冒死往南,令其就近护佑畿南诸县,并严令其不得野地浪战,而应背城接阵,莱州军遂立营固安城外。未几,满虏果如臣所料寇掠固安,为莱州军一战而破之。那王瑞原意马上赴京,列强兵以卫吾皇,可又担忧满虏复攻固安,是以又派来塘马报信,并叨教于臣。”
崇祯游移了一下,无法隧道:“本日据兵部所说,满虏雄师仍在良乡,怎地固安也有?那便让兵部派出哨骑先行侦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