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一次,我也不再客气,洗完澡套好衣服就筹办走人。
筹议来筹议去,最后还是没有承诺左立把饭局定下来。
耳边一声嗤笑:“漫漫,还真有点舍不得让你这么快还清欠我的债。”
“能拿下票据最好了,但是用饭的话,我跟梁总真的不熟,恐怕这事儿办不好。”我心口郁结。
“漫漫,设想师的人为,我给你透个底,底薪是你现在的三倍。”
“说!”我嗦着面,只吐了一个字出来。
“师父,实在我……”
要不要辞职这事儿,我一向在踌躇。
下午去公司的时候,还没主动找左立,他便抢了先,笑嘻嘻地跟我说:“梁氏明天上午松口了,承诺能够考虑考虑。”
梁邵宸这是吃错药了?
从字体和内容来看,送他书的较着是个女生。
现在已经是十一点过。
他极少给我打电话,三年,这是第一通。
没想到梁邵宸这类人,还会有如许清纯的女生情愿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