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珠：……
常氏闻言，点着灵珠四周道：“听听这丫头嘴里的话，不说让老太君赏光求个好夫婿，倒让老太君忍忍。满府里让主子容忍丫环的，我们灵珠女人是头一个。到底是红人，我也不敢惹了，还给老太君，让老太君做主就完了。”
杜月芷薇薇一笑：“这有甚么。青萝巴巴地分了花，又巴巴地把花送给朋友，豪情这么好，倒也可贵。她除了含混些，心机倒是朴重，也没犯甚么大错，何必如此严苛。”
“不碍事，渐渐教就是了。”
老太君仍旧眼睛微闭：“小女孩手嫩，捶不上劲儿，是我让她大胆些捶。你好端端骂孩子做甚么？甚么死不死的，我最不爱听这些。灵珠，给我倒口茶来。”
“平常碰到那些主子女人们，谁不是顺手就赏的，偏这个吝啬！”
余老太君笑着喝了茶，在灵珠额头上一点：“就你心眼多。”
灵珠伶聪明俐道：“老太君必是嫌我烦了，想离了我找别的好丫环服侍。夫人，奴婢常日也没求你甚么，就求你在老太君替我美言几句，劝上一劝，让老太君看在奴婢服侍这么多年的份儿上，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好歹忍忍。”
青萝赶紧点头，站起家来：“别忙了，我得家去了。”
“老太君，早给你预备好了，请喝茶。您不消动，奴婢服侍您喝，怕您动的狠了些，略微气粗了些，夏妈妈也要骂奴婢服侍不周了。”灵珠是个模样端方的丫环，端上茶来，玉手撩着茶叶，也不管老太君，端在本技艺里服侍着喝了。
杜月芷笑道：“你爱玩，院子里多少没有，还不敷你玩的。”
青萝愣愣转头：“晚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