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芷生了孩子今后,皮肤更加白嫩,身材也饱满了些,一举一动皆是风情,托腮坐在那边,悄悄看着她,末端,才微微一笑:“我传闻,你和公主相处非常镇静,乃至还给她讲故事听,连狼王都成了你的听众呢。”
他笑声降落,在杜月荇那枚耳垂上悄悄一舔,粗糙炙热的大掌隔着里衣,不轻不重地一捏。小丫头,小身材,甜美蜜的,还敢学别人进虎口……
翼王叫屈:“狼王非要来接人,我也没体例。再说她在这里给你添堵,我又如何忍心?”
杜月荇暴露乌黑的牙齿,盈盈一笑:“是吗?你是不是过分自大了呢,狼王殿下。”
“我晓得你醒着。”杜月荇声音沉着而大胆:“放我回家,不然我就喊起来!”
狼王笑着笑着,忽而感觉头有些沉重,面前很快眩晕起来,重影之下,小丫头从她怀里爬了出来,自顾自拿出了衣内他的手,笑容甜美。
她用尽了统统体例, 却老是失利, 启事无他, 就是西丹狼王和他的mm, 天生的一对神经病, 也不知几世修来的不利劲儿,恰好叫她赶上了。
杜月荇用帕子擦了擦被舔过的耳垂,看着被眩晕折磨的狼王,心中出现对劲,不枉她练了这么久的药,也不枉她吃力心机察看到狼王对女人的耳垂有特别的癖好,她特地露给狼王看的,就为引他中计!
“你甚么……”狼王还没来得及发问,便完整晕了畴昔。
“哦?让我想想,这就是你们大郯所说的,欲加上罪,何患无辞吧?嗯?小丫头,想不到你年纪小小的,胆量却这么大。你可知……”他伸手从杜月荇刚才解开的衣衿里摸了出来,扬了扬眉:“我狼王想要的女人,底子不需求用绑的。”
他结结巴巴的,快三十岁的狂野男人,心脏竟然莫名漏了一拍。
毕竟她的花言巧语和无辜的眼神,在这群蛮横人面前,底子无用武之地!而他们,却只要略微用点力,就能掰断她的小胳膊。她连最强大的侍女都拗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