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朱北河满脸不爽的收了铁家伙,在枪口吹了吹塞回腰间,撇着嘴道:“算这两个孙子命大,下次再见了,老子才不给他们说话的机遇,直接一人一颗花生米送他们取经去。”
并且既然这小子早就对孟飞飞不怀美意,那干脆就直接斩草除根算了,既然两人都在乔城会面,他就没筹算放过那家伙。
完了调侃地看了眼难堪爬起来的孟小单,脸上的看不起的确能写出字来:“姓孟的,就你这类怂包还能成为乔城的分部卖力人?你要说背后没人帮你,母猪都不信赖。”
你新官上任三把火,老子手里另有三把刀呢,你敢烧谁尝尝。仇敌的仇敌就是朋友,不管那小子敢惹谁,他都会一并拉过来当朋友。这就是朱家老六做事的气势。
朱北河像没事人一样把明晃晃的弯刀在沈春来的身上擦了擦,懒洋洋的收了,又把铁家伙别进本身的腰里,把风衣往身上一兜,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把两根腿搭在桌面上晃啊晃。
孟小单晓得这厮在借题阐扬,却也不敢跟他闹顶了,深吸一口气,愿意的换上一副笑容:“没事了,既然有朱六爷出面,大师都是朋友,我如何也要给你个面子。今后我都不会来了,就此告别。”
“屁的未婚夫,老娘才不承认。”孟飞飞气呼呼的叉着腰,“满脑筋都是肌肉的家伙,除了动粗就是动粗,干啥事儿都不动脑筋。你看看让他给闹的,我们如何措置!”
白无霜眼神闪动几下,没有跟着出去。实在就算朱北河不来,她也毫不成能看着孟飞飞被欺负。不过横刺里闯进了这么小我物,倒是让她有了点猎奇。站在窗前似笑非笑地看着缓过神来的孟飞飞道:“这位就是你家里定下的未婚夫?”
一群地痞听完以后如蒙大赦,当即呼啦啦冲上去拿了棍棒,又呼呼啦啦的追了出去。
朱北河坐在椅子上嘲笑,本来是想把这厮激愤了,让他主动打本身一拳。那样他就是合法防卫,有充沛的来由把那小子给直接宰了,如许两家诘问起来他也好解释,有这么多目睹者在场,两边又已经撕破了脸皮,有甚么事理好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