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儿臣记着了。”太子应了,又笑着道:“儿臣还想跟皇阿玛求个恩情。”
“娘舅动静到通达!”直郡王淡淡的道。
<!--章节内容开端-->“斗蛐蛐啊!”直郡王也堕入了回想。
太子嘲笑道:“儿臣跟大哥昨儿是太欢畅了,就喝过量了。皇阿玛,儿臣没误事吧。”
“现在想起来,小时候,好多玩的都是大哥带着我!”太子道。
“嗯,太子爷要来住一天。”直郡霸道。
“这,这不好吧。他毕竟是太子,又是来做客。”张佳氏结巴道。
“好!”直郡王豪放的一拍桌子,道:“我们兄弟俩不醉不归!”
“是。”张佳氏这才没说话。
直郡王眉头微皱,道:“你就听爷的。别自作主张!”
看太子挠着头,可贵暴露的难堪神采,康熙一下子就想起太子小时候做错事时那种忐忑的神采,忍不住笑道:“就是真误事了,你这会问也晚了!”
“儿臣想去大哥府上住两天。”太子道。
“你不消严峻,他是太子,也是爷的二弟。来住一晚很普通。让府里就跟常日里一样,别处岔子就行。再就是明日的午膳、晚膳,都不比决计增加,就按我们府里的来。”直郡王叮咛道。
这天中午,直郡王和太子都喝醉了。两人同塌而眠,说了好些小时候的事,这豪情一下就拉近了。
这天早晨,明珠再次来见直郡王。
“啊?太子爷要来?”张佳氏吓了一跳,这客人来头也太大了!
“行了,你下去吧。朕晓得了。”康熙摆摆手,本身不由笑起来。两个都过三十的人了,如何喝起酒来还没节制了!
想想朝堂上几近是站在对峙面的明珠和索额图,再看看太子和直郡王还能保持着幼年时的豪情,这不得不说让他感觉欣喜。
“儿臣谢皇阿玛不罚之恩。”太子赶紧道。
“主子亲目睹的。叫了好多声都叫不醒,两人都是一身的酒气。”传话的小寺人道。
不想康熙却道:“可贵你们兄弟有这份豪情,偶尔为之还是情有可原的。”
第二天,太子来存候的时候,康熙还笑话呢,“你们俩那是甚么酒量?喝了几坛啊,就叫不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