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嬷嬷见她神采不好的出去,忙拉着玳瑁问是如何回事。玳瑁也说不出个以是然来。晚宴的时候都还好好的,如何出了宫反倒是不欢畅了。
“嬷嬷,你见过这么恩爱的两小我么?跟在他们身后,我就感觉本身是个多余的,不该去粉碎他们。”舒舒觉罗氏伤感的道。
可现在看来,诚郡王只是要求别人懂端方,而对本身宠嬖的福晋又是另一种标准了。
福晋竟然当着王爷的面自称“我”;喝得连走路都快站不稳,王爷不但不见怪,还主动去扶她。这出了宫就更没顾忌了,还在宫门口呢,就直接给抱上马车!
此时四爷走了过来,看兰慧脸上红扑扑的,便笑问,“今儿喝酒了?”
“主子但是有甚么事?”姜嬷嬷主动问道。
兰慧瞪了眼睛看了四爷一会,随即就笑了,乐呵呵的道:“就晓得甚么都瞒不过爷!今儿的梨斑白是真好喝!比我们府里酿的都好!我归去得让金瘦子研讨研讨!”
要说在宫里喝多了,那就是没端方。身为嫡福晋,这题目就更严峻一些。可王爷却半点责备都没有,还一起照顾醉酒的福晋,这就很让人吃惊了。
兰慧此时已是微醺状况,见四爷在身边,忍不住就想往四爷身上靠。幸亏明智尚在,看着身边另有很多人,硬生生的忍住了。
姜嬷嬷劝她的那些话还犹在耳边。可看到王爷对福晋的宠嬖,她方才建立起来的信心一下子就被打击的无影无踪了!
比及了府门口,四爷叫秋月拿来披风把兰慧一裹,也不唤醒她,直接抱着就往正院去了。
姜嬷嬷和玳瑁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担忧。玳瑁退了出去,姜嬷嬷就走到了舒舒觉罗氏的身边。
年氏这话说的有理,让人没法辩驳,曹佳氏打算没有得逞,内心暗恨。但这类场合明面上可不能闹开,便也笑道:“年侧福晋说的是,那我们一起敬大师吧。”
她这么个大活人在前面跟着,王爷竟是一眼都没看,仿佛底子没她的存在似的!
跟在前面的舒舒觉罗氏把两人的小行动看在眼里,内心不免出现阵阵酸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