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小手往袖口探去,眯了眯眼,中指与拇指间微微一转,长袖一飞,蓦地将手中的细针掷了出去。
平了平心神,祁慕竹有礼的拱手道,“鄙人祁慕竹,见过兰君神医……”
循着声音看去,只见一颗高壮的松树已被甚么截成了两段,脸刹时白了下来。
待被他唤作“喜儿”的女子将晕趴在她臂上的男人带走以后,薄柳之才猛地醒过神来。舒悫鹉琻
不知抽的甚么疯,只凭着本能的,她伸手一把抓住了那紫袍男人的手臂……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这兰君神医不但医术了得,便连武功也这般高强……
因而心急的再一次伸手筹办拽他的胳膊,却在将要触上的时候,悻悻的收回了手,她可不想再次被人莫名其妙的攻击。
他苗条的二指夹着几根银针,说话间猛地往一边随便一甩,倒是毫无偏差的插进了方才那根断掉的松树上,与那几枚铁针挨紧排放,尽根没入。
他的内力极高,而现在的他自问还不是他的敌手。
祁慕竹拳头握了握,再次不动声色的将薄柳之往他身后藏了藏。
薄柳之当即大吸了口气,拍着胸口微微靠在了祁慕竹的身上。
艹,不就是个针吗?!还当她不会使啊?!
这个天子有点狂!,欺负
“喜儿,还不快去!”紫袍男人嗓音安静,却还是能听出几分不悦。
薄柳之气得是一愣一愣的,那几枚铁针她天然是看到了,她不懂了,多大点事啊,脱手这么重!
薄柳之被这声极富威慑力的话震得微抖了抖手,不等她做出反应,腰肢猛地被人今后一搂,她迫不得已才松了手,提起的心还未放下,一阵轰咚声便在山路一侧响了起来。
晚些另有一更,(*__*)……
楼兰君冷冷盯了她一眼,“不管你二人上岐山是何目标,我只给你二人一炷香的时候,能分开这稥峪山便算你们命大,若不然,便如以往上山之人普通……死在这里!”
眼角微折,看向一边已然残破的树干上,鲜明插进的几根如小手指头般大小的铁针,双瞳微缩,肝火蓦地上升。
喜儿抿了抿唇,瞪了一眼薄柳之,这才不情不肯的重新扶起人分开。
再者,能破得兰君神医亲身所布之阵的除了他本人以外,世上怕是再难有人能够破解了吧!
“找死!”狠、厉!
将靠在臂上的女人今后揽了揽,祁慕竹凛着寒光射向停在不远处的喜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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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今儿就算不射死你,也得射飞你!太他妈欺负人了!
薄柳之本来还憋了一肚子气,经他一提“兰君神医”,立马抓住了她此行的重中之重。
紫袍男人掩下狭长,唇角勾了勾,“飞舞?!你是何人?”
“二嫂嫂,没事了!”祁慕竹放开在她腰间的手臂,转而轻握了握她的手,柔着声音慰道。
祁慕竹身子微僵,眸内有一闪而过的柔情。
铁针现在是插进树干上了,而不是在她身上,不然她死都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