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柳之脑筋一瞬空缺,浅吟声不受节制的从嘴角溢了出来。
拓跋聿冷着脸与她对视了半响,掀了衣摆走了出去。
薄柳之怔了一秒,沿着指向下一个。
他的唇温度很高,弥漫着热忱。
她的脸大半张都埋在小案上,只留下一溜黑漆漆的皮肤和与玄色构成激烈对比的被阳光照得透明的耳朵以及一小段儿从薄薄衣纱下的粉颈儿。
却没有做甚么,只是看着她的目光逐步深沉黝·黑,高大的身子就那么压迫着她,迟迟不起来。
“恩啊……”
拓跋聿一起虐待,在她脖子上咬出好几道血口,纯白的肌肤与艳·丽的血红构成光鲜的对比,血迹斑斑中,却别有一番景色。
拓跋聿此时是剑在选上不得不得发的状况,那里容得她逃。
薄柳之看着黑不见底的眼潭,冷若寒冰的脸颊,一股凉意爬满后背,这才有些后怕起来。
绵密的长睫染上了情·动的水晶。
俊脸红涨,拓跋聿伸手往下,一下子扯开她的亵裤,找到她的奥妙口,伸进了一根手指。
本来本日某帝要亲身送青禾公主过来他便觉奇特。
下一刻,撕拉一声衣裳碎裂的响声狠狠的刺激了一下薄柳之的耳膜。
吓得薄柳以后背一麻,屏住呼吸怔愣在了原地。
瑟缩的松了口,带了血渍的唇瓣紧紧抿着,长卷的睫羽挂着水晶儿,微慌的看着他。
或许,她没有资格怪责他,她也不见得做很多好,她乃至都觉得青禾的出世是错觉。
“娘……”小青禾跟着念了一遍。
看着小小的人儿委曲忍耐的模样,薄柳之心像是被人用鞭子抽了无数下,疼得短长。
拓跋聿站在青禾的旁侧,手中还捏着那方绢帕,凤眸也不由得浮上了一层陋劣的柔光。
薄柳之迷惑的看他。
不等她教,小青禾本身读了出来。
拓跋聿盯着面前的夸姣气象,眯了眯眼,伸出舌尖沿着她粉红的粉尖儿扫了一圈儿,倏尔一口含·住了那颗红梅,轻吮慢吸。
又恨她在他面前放肆的脾气,眯了眯眼,嗓音足以冷冻全部房间,“你休要应战朕的耐烦,要弄死你,朕一根手指头足以!”
薄柳之疼得蹙了眉,再看面前的时候,已是空空如也,徒留桌前的木凳还在摇摆着。
另一只手直接沿着他线条健壮的胸膛一起往下,停在他小腹处摸索着,垂垂往下。
心头钝钝的疼。
也顾不上内心的感受,伸手将她抱了过来,心疼的替她抹着眼泪,声线柔了又柔,“别哭了啊,青禾乖……”
一股怒意啪的涌上了脑门。
嘴巴再次被堵住,带了点点奇特的味道。
严峻的屏住呼吸,混乱的心跳差点没跳断拍了,脸颊火辣辣的烧,她该光荣,脸上糊了一层玄色,不然他必然能瞥见她脸上较着不天然的红晕,拆穿她的假装。
另一只手重拍了拍他的脸,触手的温度有些高。
微微动了动眉,看了眼手中的绢帕,抿唇,放入了胸口。
她那边,太紧太窄。
接着,一颗玄色的头颅埋了下去。
薄柳之也是被他俄然的一声吓了吓,又见小青禾委曲的摸样,心下一阵心疼。
“甄镶,你且先回,不消过来接朕。”
小青禾眨了眨眼睛,一截白葱似的手指了此中一个她不熟谙的字,问,“夫子,这个如何读?”
薄柳之嘴角对劲的扬了扬,趁此机遇用力推开他,反是将他压在墙壁上,拉下他的脸,深深的吻住他。
拓跋聿深吻着她,凤瞳幽深如墨,像是欲,又像是怒,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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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居高临下的睨着她,除了深沟的额头以外,没有任何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