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聿按住她的纤腰,握住她长腿的手往一边掰了掰,让她的羞地全数爆开在他的眼底。
只一瞬,拓跋聿立即反客为主,规复了之前的英勇刁悍,勾住她的嫩舌,抵死缠绵,汲取她口中如蜜般适口的汁液。
“之之,你太紧了,放松点……”迷离性感嘶哑的嗓音从耳后传来,她感受耳垂被他轻柔的含住,本来在她腰间揉动的大手顺着她的臀骨往下,一向钻进了她大腿内侧。
被她水光艳美的双眸楚楚不幸的盯着,拓跋聿难以便宜的俯身吻住她的眼,将她的腿川资在腰间,双手按摩上她的乳,他一边混乱无章的吻着,亲着她的眉眼,一边暗哑着嗓音一遍一遍唤着她的名字,“之之,之之……”
双手快速拽紧身下的碎磁,血沫沿着指缝溢出。
一只手执起她搭在他肩头的一只手,移至他的心口,小腹,最后落在两人结合的处所,“这里,这里,这里……都节制不了,赶上你就节制不了,你是比噬欢更让我发疯发疯的毒物,只要如许进入你,感受你,被你紧紧吸着,含着,包抄着……真想,真想把你揉进身材里……”
祁老景缓缓撑起家子,看向他的时候,眸中运了薄怒,却没有松开桌上的人,“小四,你来干甚么?”
俊颜埋进她泛着芳香的脖颈,深深的嗅着,却始终不见行动。
祁老景眸中溢出和顺,轻声道,“恩,知儿穿甚么都好。”
俄然有些顺从,身材也比之前更加的生硬和紧绷。
他的声音有些哑……
喉头干涩,他中了噬欢,她听南玥说过,噬欢的药性极强,普通人都没法抵抗它的药性,乃至会令人丧失认识,全凭身材本能讨取……
薄书知双目通红看着他拜别的背影,仇恨在内心开了花,怒长在了她的生命里,她的存在就是为了他们生不如死,她处在天国的最底层痛苦煎熬,也势要将他二人拉近天国陪她!!!
闻声他唤她,声音细细轻柔,拓跋聿低吼一声,一拳砸在她身侧的褥子上,结实的身子猛地落下,重重压在她柔嫩的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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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传来的痒意伸展而下,所经之地,均留下一片湿热玫红。
“嗯……”只感觉满身被电流击中,腹部一片炽热,薄柳之大口喘气着,唇舌间的厮磨将她的惊颤声密密堵住,不知是表情放开,还是如何。
不可,得想体例……
心口被重重一撞,有甚么东西从心房如羽毛悄悄跃过。
身下更是如获了可肆无顾忌通行的印鉴,绵长而深切的进入,在她花房里勾画耕耘,缴出一股股高潮。
手狠狠拍打着他的手,她大张着嘴巴,艰巨的吸气,只靠着一股毅力与他拼斗着。
【我决定了,姑凉们如果再疏忽我,我就弄死小天子,让之之忘了小天子,和阿景幸运欢愉的糊口在一起,险恶滴笑……】
眉梢掠过怒意,嘴角却扬着毫不在乎的含笑,从地上缓缓站了起来,挑眉看他,“景,你这是何为,人家可被你摔疼了!”
待到门口的倒影消逝不见,身子便被用力一甩,薄书知猝不及防,狼狈跌落在地。
眼眶潮湿,薄柳之被他一番言辞弄得内心伤酸的,却俄然感受身下的亘动缓了下来,最后竟停了下来……
薄书知笑,眼中却毫无笑意,“演,这场戏,必须演下去,直到……你们都死了!”
拓跋瑞眯了她一眼,看来昨晚的奖惩还是太轻了,她还是那么放肆!
湘儿一愣,不记得她早些时候有熬过甚么东西啊。
她慌了,那种慌似是从心脏的位置蹦出,她晓得她不能眼看着他在她面前出事,不然,她也不会义无反顾的跑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