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柳之深深喘气,白嫩的细脖微仰,弱弱的阻道,“拓跋聿,我很累,你让我歇息下好不好?!”
他的声音竟带了可贵的委曲和无法。
薄柳之咽了咽口水,他那浓黑的密林里一根如擎天柱般粗大的物体正高高举头着,配上他一双健实的长腿,很轻易让人浮想连翩,呼吸困难。
凤眸内的心疼一闪而过,拓跋聿在她耳际悄悄吻了下,又在她微肿的唇面上连连啄了好几次,这才起家,留给她呼吸的空间。
拓跋聿瞳色暗了,刚抽出来的指又探了出来,沿着她暖璧四周轻柔划过,指尖微噶,勾过她的香径。
祁慕竹唇瓣抽了抽,非常奇特的看了她一眼,自打她进府以后,这是他二人头一次伶仃见面,他们何时这般熟稔了?!
她的声音充盈着疲累和有气有力。
手中行动纯熟,快速,不一会儿便将承担里的东西叠放整齐,将承担打结好,推到他面前,“我便叮咛厨房筹办了一些干粮,待会儿送过来,你带着路上饿了填饥。”
一想到她这几日就是被他那物什欺负着,一股活血便猛地从脑门涌了上来。
擦药?!
他此时正靠在床头上,一头墨发一半搭在他健壮的胸膛上,一半垂在身后,五官像是画出来的,美得不实在。
我很好!
终究,她整张脸呈现在了他的面前,那是一张,令全天下统统人都黯然失容的容颜,起码,在他眼中,她是这世上,最夸姣的人!
在她体内的指微顿,接着,她闻声他悄悄笑出了声,微热的气味蓦地掠至她耳边,“之之,你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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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他,需求沉着,需求想想出了这侯府,天大地大,广宽无边,他该那边去寻他的二嫂嫂。
她突地伸手,一把拿出在她身下的手,缓慢擎过躺在一边的被褥覆在身上,眼角却觑见身上的被褥有些不对劲。
“竹儿……”见他要走,薄书知仓猝跨步拦在他身前,面上划过微赧,她只是怕本身来迟了,赶不上替他做些甚么,便这般急仓促的过来了,现在经他言语暗讽,这才发明她仓猝得连衣裳也将来得及改换。
“嗯……”薄柳之微启唇瓣吟了声,软软的展开水眸看畴昔。
逗弄的心机顿起,他伸手缓慢固在她分开的大腿内侧,缓缓俯下身,在她越来越惶恐的目光中凑了上去。
薄柳之赶紧抓住他的手,气道,“你擦甚么药啊?药呢?!”
薄柳之一愣,眸光微折看畴昔。
凤眸一溜稠密的***淡出眼尾,拓跋聿大喊一口浊气,猛地将她扑倒在身下,火急的分开她的腿,扶着那根已然涨肿的粗大挤进了那片让他沉湎的温润池沼……
“兰君已经噬欢的解药制了出来,彻夜是皇奶奶的寿辰,是以一早我便带着昏睡中的你进了宫,而刚才,我确是在给你擦药……”说着,他的指矫捷一绕,又顺着她的肚脐往下,“来,接着擦……”
凉意从脖子一向伸展到腿肚儿,丝丝浸入皮肤底层,舒畅中带了点点痒意。
接着,他再次伸手掰开她的双腿,横置在两边,凤目深深看着她秘林深处的红桃,喉头快速转动着,只感觉下腹又肿痛了起来,他闭了闭眼,用力吸了一口气。
而她现在浑身又无一丝掩蔽,饶是她脸皮再厚,此时的景况也不由让她有几分恼羞成怒了。
“不是。”薄书知见他曲解,赶紧解释,“竹儿,很多事情现在我还不便与你直言,但是请信赖我,我对你绝无歹意,我只是但愿你能安然……”为祁家留下一条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