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柳之伸手替他盛了一碗鸡蛋汤送到他嘴边,“那你喝点汤。”
他却不让,像是喂上了瘾,本身又主动勺了一碗,箍住她的腰,一口一口喂给她吃,每次她想抗议,他便霸道的堵住她的唇,大舌不由分辩的在她嘴里一阵扫荡,直到她没力量再说,他便持续之前喂汤的行动。
薄柳之轻吐了口气,瞄了他一眼,脱手盛了一碗米饭递给他,“拓跋聿,喏。”
“那现在该我吃了!”拓跋聿说着,猛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快步往阁房走了去。
确切饿了不假,毕竟从昨日中午以后便没用过膳,早晨两人又缠在一起……现在她是真的很饿!
拓跋聿俯身含住她的唇珠,与她的唇舌一阵厮磨,“之之,谁说你不可,你看你把我咬得这么紧……”他说着,腰腹一挺,在她花间内搅了搅,一股热流便涌了出来,津润着他的壮物,“之之不也喜好吗?流了这么……”
一出口便感觉本身说错了,薄柳之忙咬着唇快哭了。
即便已与他有过几次欢好,但是对于他炙·烫的抚摩,薄柳之仍旧止不住的浑身轻颤。
“嗯啊……”薄柳之惊叫了声,双手改而撑在他健壮的腹部上,大口大口的喘气着,额上的汗珠颗颗滚落。
色胚!!!
她能较着感遭到他下腹处某个放肆的物什正硬硬的抵着她,不时往她密地重重一顶。
拓跋聿也是一阵急喘,拍了拍她洁白的臀瓣,哑忍着嗓音道,“之之,试着动一动。”
“……”心脏被电流击了下,耳根微红,薄柳之微微低头,为了减缓这份突如其来的心跳,她嗫嗫道,“那你刚才出去……”
薄柳之奇特的看了他眼,又捻了一片脆笋给他。
拓跋聿全部身子沉沉落在她的身上,深喘着。
“呜……”薄柳之冒死点头,哭着告饶,“拓跋聿,不可了,我不可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说完,抱着她往阁房而去。舒悫鹉琻
脸颊大红,薄柳之瞪了他一眼,抓起桌上的锦帕筹办擦拭,他却先一步握住她的手,俯身在她唇角上舔吃了起来,凤眸染笑,哑声道,“好吃!”
薄柳之捂住嘴,水眸因这份狠恶的欢爱不住的流眼泪,他每一次的打动都几近要将她全部冲出去,却又每次都能让她舒畅。
又羞又有些口干舌燥,薄柳之干脆闭上眼,十指深深掐进他的肩胛,忍着身下的悸动,死死咬着唇。
拓跋聿感遭到,凤眸眯了眯,快速抽回长指,换上了一个更大的东西,一鼓作气刺了出来。
“……”拓跋聿动了动唇,眉头拧得更紧了,握着箸子迟迟不落下。
拓跋聿对劲的扬眉,薄唇在她迷蒙的大眼上悄悄落下一吻,以后便紧紧抱住她的娇躯,在她体内尽情冲游起来。
少了那一层陋劣的掩蔽物,他第一时候将她整边胸握在了掌心,暖而光滑,令他爱不释手。
嗓子叫哑了,薄柳之探臂挡住双眼,咬着唇说不出话来,只余嘴角不时溢出丝丝如小猫儿般的吟叫声。
沉闷的低头咬住她的唇瓣,狼啃几口,这才抱住她折回了桌前,不敢再将她抱进怀里,让她坐在了他身侧的位置上赭。
薄柳之始料未及,略显狼狈的吞下了他递过来的汤汁,有些些来不及咽下的汁液从嘴角流了下来。
好一会儿,她感遭到身上的重量轻了,床侧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以后又是一阵脚步声走了出去。
薄柳之被他俄然的闯进还来不及喘气,他便掐住她的腰凶横的连撞了十几下,便连惊呼而出的嗓音都是破裂而惹人垂怜的。
拓跋聿半眯着眸子,一个用力将她提了上来,换她在他身上趴着,不知是不是他用心的,他烫人的物什恰好死不死的抵在她的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