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珏,你想多了!”拓跋瑞打断他的话,“若然本王不肯,即便你父亲如何恳请,本王是断不会娶南玥的。”
拓跋聿抚了抚锦袍上的褶皱,站了起来,“明日吧,九哥便带着王妃住进鞠庆殿。”
南珏一怔,忙禁止,“使不得皇上,您如果拨了,难保他不得寸进尺。”
“你,你别过来……啊……”
她眼底冒着欣喜的光,俄然就明白某帝的企图。拓跋瑞嘴角微牵,点头,双手不动声色的在她小腹处轻抚着,眸内暗潮涌动。
公然,下一刻一双镶了金丝的五彩绣鞋朝她走了来。
南珏看着一脸黑气坐在主位上的某帝,扣问的看了眼甄镶。
想起了甚么,“明日你与本王进宫小住一段时候。”
门儿都没有!
心头一吓,薄柳之赶紧转过甚来,再也不敢动了。
她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嗓音蓦地变得阴狠了起来。
“嗯啊……拓跋瑞……嗯…你,你轻点……”真的很痛!
卿卿识大抵,早知本王的身份不成能只要她一人,之前本王便明白与她讲了,她若便跟便跟,不跟本王必不会勉强。
她活力的模样格外诱人,拓跋聿腾出一只手重刮她脸上的肤,慢悠悠道,“本来朕只是想抱着你好好睡一觉的,但是谁让你穿那么多!”
只是,在离龙栖宫不远的宫道上,被人拦了下来。
拓跋瑞停下步子,眉头微动,星目微闪,看向他,“南珏,你我之间有话可直说。”
他双眼微阖,吻得很当真,高挺的鼻梁时不时轻触她的,他鼻息间的呼吸很热,缕缕喷打在她的面上……而他的模样,竟是……
她有些分不清是实际还是梦境,正怔怔的看着他,他却快速展开双瞳,眸内光彩万千,仿佛将全部星空都包括了出来,瞳色又黑又亮的盯着她。
他能了解父亲的做法。
但是她并不晓得那座宫殿叫甚么名字,明天随他七拐八拐的压根就没记路。
不就是欲求不满引发的吗?!
南玥皱眉,“你有事吗?”
内心不由迷惑,他不是得了心疾不宜停止过分狠恶的房事吗?!
“啪……”声音脆响,可想力道之大。
说着,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薄柳之愣愣的看他做完统统行动,嘴角抽搐,暗骂:弊端!
拓跋瑞额前的汗珠密密,难耐的一把拍向她浑圆的臀瓣,骂道,“放松点,不然本王弄死你!”
是以,一贯为人腐败,刚正不阿的老父头一次主动像圣上开口要求,望圣上赐婚与玥儿及瑞王。
顿了顿,“至于卿卿,你大可放心,她心机纯真,又一心为本王着想……
拓跋聿轻笑,“王妃不闹了?”
拓跋瑞哼了声,从她身边绕进了房。
“这是哪宫的奴婢这般不懂端方,瞥见贵妃娘娘竟敢不可礼,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华贵妃撵下一个小宫女凶巴巴的斥道。
拓跋瑞踏进男囹馆,便见越南迁从南玥的房间走了出来,神采刹时就沉了。
“大胆……”宫女还想说甚么,却被华贵妃一个眼神制住了。
薄柳之脸颊爆红,气得浑身颤栗。
南珏瞥见拓跋瑞往殿外走去,便跟了上前,“瑞王爷,小妹自幼与家中失散,为了保存,想必吃了很多苦头……”
现在她连正室的位置都放弃了,只为了和他在一起,想她堂堂丞相之女,甘做他的妾室,接受着被外界讽刺的苦涩仍然果断不移的爱着他。
感受的臂下的人儿垂垂放松的身材,拓跋聿忽的展开眼,盯着她黑润的长发,听着她细浅的呼吸,倒是再也睡不着。
内心却了然,这华贵妃是为所欲为惯了,她如果想弄死她,她是如何讨情也是徒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