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甚么不敢?!不管你承不承认,我现在才是你祁老景名正言顺的老婆。她敢当着我的面勾·引你,我又为甚么不敢打她!”
“……”祁老景浓墨般的瞳忽的涌过几分惭愧,高举的手毕竟没能再次落下。
见她否定,刚压下去的怒意又升了起来,祁老景阴着脸抓过她的手,“你莫要再扯谎,如若人不是你杀的,你手上的针痕又是如何回事?!薄柳之,你的谎话我听够了!”
“嗯……景……景,好难受,知儿好难受……”
祁老景举起的手还在微微颤抖,语气却像是裹了万年寒冰,“薄柳之,你如何敢……”
心头狂怒,忍不住想上前撕碎她伪善的面具。
紧接着一股极强的气流沉沉砸到了薄柳之的肩上,她咬着牙猛地退后数步,重重撞到了桌沿上,偏头看去,肩头上已多了一根泛着寒光的银针。
也不知是哪来的力量,她竟一下子推开了蒲伏在薄书知身上的祁老景,一把抓起薄书知的手腕将她提了起来,抬手朝着她的脸狠狠扇了一巴掌,“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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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只消半晌,她便又娇呼的往她身侧的男人身上扭去。
“现在,你顿时去禅房好好检验检验!”
薄柳之一双红目仿佛下一刻便会流出红血来,“祁老景,你既然只愿碰她一人,你六年前又为何要娶我?!”
如许的眼神她并不陌生,初度见面的时候,她便是如许看着她。
祁老景当即变了神采,猛地又抬起手臂,“薄柳之,你当真是没法无天!”
薄柳之神采一白,眸光转向门口,却见刚才还躺在门口的几具尸身已经不在,想来是下人们利落清算掉了。
毕竟是忍无可忍,薄柳之猩红着双眼快奔上前,狠狠扯开了轻晃着的乌黑纱帐。舒悫鹉琻
他放动手臂,轻叹道,“本日你对知儿做的事,我便不再究查,但是你总归杀了人,我便罚你到禅房闭门思过……”顿了顿,“我不喜好满手沾满鲜血的女人!”
薄柳之不成置信的看动手心上班驳的红痕,“我没有效飞舞,如何会……?”
但是脚步还未踏出,便闻声她一声痛呼。
这个天子有点狂!,休书(十一)
薄柳之脑筋轰的一下一道惊雷掠过,俄然明白了这一早晨各种产生在她身上的“刺激”是为何。
“……”祁老景脊背一震,目光庞大。
好一个底线!好一个必不轻饶!!!
祁老景眸带心疼的看了眼肿红着脸在床上几次扭动的薄书知,豪气实足的脸颊刹时阴霾重重,大步上前将他勾搂在怀,心疼的探指轻抚着她的脸颊,双眼却似刀森森落在薄柳之的脸上,“薄柳之,知儿是我的底线,你若再尽情胡为,我必不轻饶!”
薄柳之嘴角绽血,撩出一弯凄美决然,她伸手指着床榻上衣裳半裸,华衣混乱的女人,嘶哑着嗓音又道,“祁老景,你既然那么爱她,为甚么六年前你不跟她一起去死?!”
薄柳之捂着胸口,疼极反笑,目光轻落在被他如珍如宝护在怀里的人身上,却撞见她眸抱恨意的直直盯着她。
【⊙﹏⊙b汗,明天再不上休书,素就只要一死了,素也去禅房闭门思畴昔!】——【求收,严拒霸王文!!!】
“我没法无天也是你惯的!”薄柳之进步音量反唇相讥。
心中还是忍不住一悸,仓促别开眼去,“人不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