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问我：“你有钱吗？”
师妹说：“臭不要脸。”
我悄悄捏着盘中的发丝，然后缓缓将它抽出来，费了我老半天劲。
到了繁华的街心，看着热烈的人群，我和师妹不知往那边去。
小二忙战战兢兢地跑过来，陪着笑容道：“客长，不知是哪儿号召不周，还请您多多包涵。”
师妹说：“我问的是吃甚么？”
师妹如有所悟：“懂了，这叫车到山前必有路。”
我说：“要你就行了，要甚么脸。”
我心想着大事不好，缓缓转头道：“另有，甚么，事吗？”
师妹拍着肚子，问我：“现在呢？”
小二的神采一下子沉了下来。
我和师妹一时木讷。
我说：“这如何行？我是个平话的，明天在这里蒙受了这么大的丧失，万一我把这段说出去，你感觉这酒楼还开得下去吗？”
正欲回身，小二俄然道：“不对呀，客长，不对呀。”
我点头：“不可。”
我随即拍案大喊：“小二，你过来，我包管不打死你。”
师妹一本端庄道：“师哥，算了吧，人家做买卖的，也不轻易。”
我说：“燕双飞既然是六扇门的总捕头，我想她应当在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