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解药,你如何治病?”惠妃死死的盯着她“当本宫是三岁的孩子么”
“我也不晓得啊,真的是中毒吗?”
最后还是赵太医开口道“这位女人有何证传闻圣上是中毒了?”
“我也没有解药”宁夏干脆利落的答复道。赵太医似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时候也怔住了。
平帝既是之前得过,此次似有一些征象,便又被人用毒给引发,却无药可医,只能如许痛苦挣扎,直到肠痈涨破,流出腐败而亡。现在要么是找到解药,解了毒性,再用药医治,只是今后还会再犯,要么就是脱手术,切了阑尾,今后不再犯,毒性也一并除了。
宁夏也不气恼“这本就有肠痈之症在前,并且药也对症,太医自不会深想,只是用药今后却又几次,他们却不细思启事,大抵是没想到竟然有毒能够引发肠痈”
听宁夏说平帝竟是中毒,惠妃神采也是一变,她瞪着宁夏“你说圣上中毒了,为何太病院的太医竟无一人能诊出?莫非就你医术高超不成”
赵太医看向宁夏,眼神中再也没有轻视,他恭恭敬敬的对着宁夏一揖“还请神医指导,这毒该如何解?”
“那可有药解?”李明晟扶住似要昏倒的贤妃,接口问道。
或者底子是用心假装不晓得的,竟没想到,这太病院另有柳倾颜的人,或许是和她联手之人的部下?
“仅凭你一人之言,也不成信,不若将太医请出去,让他们一一诊脉,看你所说是真是假”惠妃仍然不信宁夏。
“是啊,如安在不解毒的环境下,除了肠痈?”赵太医也不甚明白,世人皆望向宁夏,有的是真猎奇,有的倒是在等着看宁夏的笑话,但都是有志一同的想晓得有甚么体例能永绝后患的除了肠痈。
平帝即便是在昏倒中也皱紧了眉头,仿佛忍耐着极大的痛苦。宁夏感慨,若非太医们医术高超,竟能配出减缓疼痛禁止肠痈腐败的药来,平帝早就被活活痛死了。不过这肠痈也不是无药可医,不知为何他体内的肠痈竟似用药也压不住?
惠妃不屑道“照你所说,这毒就是引发肠痈的,不解毒,肠痈怎会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