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吗?”
身后的秋珏跳入了循环镜,她执念太深,恨也太深,前尘旧事皆忘,可唯独记得裴清,唯独记得裴清那一剑。
裴清能这般对待一个相处没多久的裴萌,为甚么就不能……为甚么就不能如许对待阿谁与他从小一起长大,与他并肩而行的灵秋。哪怕将现在的和顺恩赐给灵秋一点,一点点,她也不会恨得他肝肠寸断,心神俱毁。
“他说……”秋珏扯紧裴清的衣服,“他说你卑鄙无耻,冷血无情。还说你……还说你为了仙途手刃了本身的未婚老婆。”
“试着运气。”
那条路充满孤寂和魑魅魍魉,她踏着纤细的萤火,伴着幽深的暗中,走上再也不能转头的路途。
“还没有。”
他给她的,是灭亡,是有望,是没有将来的结局。
她的眼泪和鼻涕异化,全数擦在了裴清身上。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