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了一眼那男人赤身躺在床上的模样,鲜血沁染了大半块被褥,我冷起面孔,将身上狼藉的衣服理整齐了。窗外天已暮色,幸而这男人觉得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以是没多少防备,干那事时也不喜有外人在场,是以将仆人都遣退了下去,才没引发甚么人的重视。
这类事情我并不是第一次遇见的,早在好久之前,就有人甘言蜜语想要将我拐去北里之地,我逃出来后就削尖了一截木棍,一向以来都绑在腿上,公然还是有效到它的一天。
看来,这些年,小一他们过得也很好。
合法我要拜别时,那院子的门俄然开了,从内里走出一对约莫二十摆布的青年男女来,边笑着还边向前面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