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板车上铺满了稻草,细心看,稻草当中还躺着一个年青人,约莫十七八岁的模样,此时倒是躺在蓬乱的稻草中昏倒不醒。
东莱郡,《国语》齐语中言:通齐国之渔盐于东莱,齐东莱夷也,以其在齐国之东,故名东莱,早在商周之时,为莱国之地,春秋时,莱国为齐国所灭,厥后,秦始皇灭齐,于齐国东部置胶东郡,汉顺帝永和五年,东莱郡治黄县,领十三县,属青州。
“你们是谁?”王澈见这父子两人不说话,出口问道。
明显走在这条巷子上的父子两人没有那份心机去赏识甚么这沿途树木的葱茂,所谓的文人雅兴,诗情画意,那都是给吃饱了闲着没事儿干的朱紫们的事情,不是他们这些整日为了生存繁忙驰驱的布衣百姓该去感慨的事儿,哪怕是苦中作乐,现在这年初,能活下来,填饱了肚子,就是万幸了。
父亲拉着两轮的木头板车,儿子这是老诚恳实的走在父亲的身边,两人的目标地,便是间隔黄县百里之地的掖县。
王澈眼中的昏黄与迷惑尽数落在了中年男人的眼中。
父子两人便是黄县本地人,父亲的年纪看上去有三十摆布,而走在他身边儿的儿子,模样看上去也只要十来岁的模样,父子两人身板儿倒是结实的很,在这年初能有如许一副身形,这申明家里还是过的去的。
中年男人转头看了一眼板车上躺着的男人。
“爹,澈哥哥醒了。”走在前面的孩童听到前面轻微的声响,转过身,却发明板车上躺着的王澈已经展开了眼睛。
昏黄当中的王澈感受着身下的颠簸,模糊约约的听着父子两人说话,想要展开眼睛,却只感觉本身的后脑勺疼的短长。
“别乱动,你跟刘家的公子争论的时候,被刘家的家奴打伤了后脑勺,整整昏倒了一天。”中年男人说道。
“你不记得了?”中年男人说道:“我是住在你家隔壁,太史家的人,与你父亲是故交,算了,既然你醒了,我们就先在路边歇息一会儿吧。”
“阿澈你醒了,感受如何样?”
一番挣扎以后,展开了眼睛,入眼的便是湛蓝的天空,目光往中间一撇,入眼的尽是稻草,现在本身应当是躺在稻草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