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的也神情有些不天然,但总的来讲还是比较平静的,只是她身后的刘备,视线低垂,面色安静如水,楚驿感受完整看不透他。
“哈哈哈哈哈……”楚驿哄然大笑,眼泪都快出来了,“你说甚么?董相国行奸恶之事?你是想说废立天子吗?”
楚驿心中暗赞一声,对这个刘备非常对劲。
“但是你全然不顾将来之事,只知对何遂高恭维阿谀,还鼓动他和寺人决一死战!寺人掌权数十年,气力岂能小觑?窦武陈蕃之败犹在面前,你却不管不顾!另有你说董相乱权专政,废立随心。但是他又是谁找来的?那不恰是你袁本初吗?”
“莫非不是吗?”
“另有你说董相国事倒行逆施,但是何人给窦武陈蕃昭雪?何人让那些忠义驰名誉之士身居高位?又是何人重用哪些大贤硕儒,使其位极人臣?不是何进,而是董卓!”
耿武神采变了,这个帽子扣的太大了,他和韩馥都戴不起,仓猝道:“楚侍郎此言实在好笑,这天下,当然是刘氏的天下!”
但是袁绍现在还不能回嘴,因为对方毕竟只是暗讽,他如果急不成耐地说点甚么岂不是显得做贼心虚?
楚驿笑够了,正色道:“为臣者当为君王忧,皇子辩既为嫡宗子,那么先帝为何迟迟不立他为太子?先帝又为何设立西园八校尉?想必不消我说诸位也应当晓得!还不是为了均衡何大将军的气力,为的就是将来能立当明天子为太子!”
楚驿微微一怔,见那人身材不高,脸上却很有严肃。言辞固然锋利,但语气中仿佛并无敌对之意,问道:“敢问这位大人是?”
“公然有豪杰之器啊。”
“另有你这渤海太守是何人所封?你如果学伯夷、叔齐不食周粟,我反而会高看你一眼!可你不但恬不知耻地接管了董相国的封赏,回过甚还骂董相国乱臣贼子!你若真有骨气,不如再来一次挂节而去,将董相国赐赉你的还给他如何!”
还好,现在他也有本身的情感。
袁绍被楚驿多次调侃,俄然见对方却对曹操如此热忱,心中极其不爽,低喝道:“楚侍郎莫转移话题,你既然质疑韩冀州的忠心。那么本身为何要助董卓,听任他行奸恶之事?”
那人看了袁绍一眼,微微点头,站了起来,朗声道:“韩冀州天然是心向汉室,以是出兵伐董贼,此乃拨乱归正!倒是楚侍郎。你作为士子,不思忠君报国,反倒帮慌乱臣贼子!可对得起你读的那些圣贤书吗?”
“那应当就是刘备了吧……”
“开口,无耻奸贼!”楚驿毫不踌躇打断袁绍的话,大声喝道,“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你岂不知天下之人皆欲生啖你肉!而你现在既然接管董相国的册封,自该蜷身缩首,苟全衣食!怎有脸面来发兵反叛?比及你将来命归于地府之下,又有何颜面去见我大汉二十余位先帝?”
若非楚驿现在开了杨修的异能,还真难发明刘备的双手收在袖中,而那袖子却有着轻微的起伏,仿佛也是在死力忍耐甚么。
不过微微得意以后,曹操蓦地反应过来,深深地看了楚驿一眼。这小子是在玩捧杀,想搞诽谤啊,妙手腕啊……
但是没有,刘备只是在那边悄悄的坐着,脸上看不入迷采。
对方就差没指名道姓的问,天下事袁家的还是董家的?
刘备作为部属坐在一个女性将领的身后,想必阿谁女人应当是白马将军公孙瓒。
“哦?你就是曹操曹孟德?”楚驿眼睛一亮,上前几步,“我传闻过你,年青时用五色大棒打死了阉竖蹇硕的叔父,并且数年前带领羽林军跟着皇甫将军和朱将军突破黄巾!管理济北国时也是一郡清平,政教大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