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地处潭州的最南端,和衡州搭界。固然不是两不管的处所,但不管是经济还是民生,都远远不能和宁远比拟。
硬气的人不是没有,可最后的成果,就是被人刺杀在县衙里了。
更首要的是,那边的匪患之严峻,连吕方都传闻过。
本身这个哥哥在宦途上还是有些野心的,这点贰内心清楚。
并且本身在宁远另有这么多的财产呢!
吕梁闻言也深思起来。
在宁远如许的承平处所,想要往上爬实在不那么轻易。除非是上头有人。
而绝大部分刺史,又都会有上奏章的特权。特别是那些天子亲身任命的刺史。
只还将来得及报答,便听江施又说道:“不过在这同时,节度使大人保举你到幽县任县令之职,让你管理幽县匪患。他说你抗洪有如此本领,应能当此大任。若能处理幽县匪患,届时他会亲身上表为你请功。”
“唉……”
他们实在就是天子派下来管束处所大员的人。
江施,就是前些年从京都过来的。
茶陵军!
幽县那是甚么处所?
即便是吕梁如许的县令,迁任夺职,也需求吏部考核。处所主管吏员的官员只要保举、弹劾的权力。
他晓得,江施附和潘南漳的做法,实在也是想图个清净。
只怕是幽县的匪患已经是相称严峻的境地,潘南漳这般做,就是想把吕梁给忽悠畴昔。
江施脸上泛出几分惭愧,“此次水患,幽县受灾严峻,县令已被定罪。匪患更甚此前,本官也是无可何如,来不及和你筹议了。”
而现在,他和禹元纬、梁思琪的友情,还没有到让他们策动干系去给吕梁找门路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