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们先脱手,小爷能伤着他们?并且就是点小伤罢了,你还筹算把小爷我强留在这不成?”
那年青山匪嘲笑起来。
“因为壶头山名头最大。”
红娘子道。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我是来入伙的!”
屋外的山匪边说,边大摇大摆走进大厅。
此人,鲜明就是江子墨了。他被吕方支出来刺探谍报,好死不死的就恰好挑选了壶头山。
都是因为吕方的破主张,才让他被抓住。
“大当家的!大当家的!”
内心倒是有点儿慌的。
红娘子点点头,冲着那几个山匪喽啰摆手,“把他带下去吧,安排住处,今后他就是我们山上的弟兄了。”
江子墨道:“怕那两个衙役死了,不敢抛头露面。”
江子墨翻着白眼道:“贼如何了?小爷我从小就是吃的这碗饭。”
“慢着!”
江子墨撇撇嘴,“那就江湖路远,望后会无期了。”
“有甚么意义?”
红娘子也不辩驳,只道:“你伤了我们山上的弟兄,如果感觉你能够安然无恙下山,也由你。”
江子墨瞧瞧他,缩了缩脖子,“那……那今后就请当家的多多照拂了。”
“抓到个偷偷摸摸的家伙,能够是县衙的探子。”
中间那年青山匪瞧着,眼睛微瞪,却也有点儿惊奇。
红娘子轻笑,“你莫非不感觉……现在的日子很有趣么?”
这家伙起码有七品的修为,他远远不是敌手。
这就是个小型的梁山泊。
领头的年青山匪倒是没走。
“衡山县人?”
“说了我不是!”
“呵!”
去别的山头就是了。
傍晚。
红娘子轻笑,“你倒是自视甚高。”
半晌,道:“叫甚么名字?来自那里?为甚么会想到我们壶头山落草?”
“看不准。”
“嘿嘿!”
江子墨抽抽鼻子,道:“偷东西被官府逮着现行,打伤了两个衙役,衡山县呆不住了。”
娘的,这些家伙如何就会晓得本身是探子?
这娘们如何俄然窜改主张了?
“好说,好说。”
说完就往外走。
“放你娘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