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禹元纬的崇拜值 999!”
禹元纬倒是笑起来,摆摆手道:“无妨。”
吕方会心,这才想起把那副前朝某位大师的书画送到禹元纬面前,道:“初度登门拜见禹师,这是我和哥哥筹办的一份薄礼,请禹师收下。”
禹元纬带着老仆呈现在了正堂的门口。
吕梁也在中间愣了神。
吕方有些不美意义,脸都快红了,“禹师您过奖了,门生愧不敢当。”
“不消这么客气。”
然后又看向吕方,问道:“那你觉得,如何算是贿赂官员?”
禹元纬笑道:“有本领就是有本领。咱读书人不偷不抢,作诗全凭本身才学,不必过分谦善。”
他觉着,对禹元纬如许的人就应当翻开天窗说亮话。
他又将画合上,倒是递还给吕方,“这礼太重了,你还是拿归去吧!”
随即发笑,“小兄弟好辩才啊,这番论调也算是新奇奇特了。但若这么说,雅礼相赠,是不是就不算是贿赂了?”
禹元纬深深看他,又道:“我虽归田,但在朝中仍有影响力,且我禹家仍有人在朝中身居要职。你送我礼,我便得礼尚来往,说不得今后你便要从我这获得更多的便当,乃至于渐渐将我腐蚀,这……又如何说?”
吕梁、吕方这才又坐下去。
禹元纬脸上的笑容没有消逝,倒是变得有些玩味起来,“你我非亲非故,这是想和我这个致仕归田的故乡伙套近乎?拉干系?”
“来自吕梁的崇拜值 999!”
他穿戴墨黑长衫,虽是上了年龄,但更显得温文尔雅。脸上带着如沐东风的笑容。
禹元纬仍笑吟吟看着吕方,“那日小兄弟的半句诗但是让我惊为天人,这刚回到宁远就看到你的诗集,我当时就想呐,吕方会不会就是你,没曾想还真是。了不得,了不得啊,我此生也算是作诗无数,但和你诗集合那些绝句比起来,几近没一首能拿得脱手了。”
老仆笑容更加浓烈,“本来您就是吕公子,我家老爷这几日可一向念叨着您那首未作完的诗呢,见着您必定高兴。”
吕梁在这时对他使了使眼色。
算是真正见地到吕方的出口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