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却又悄悄皱起眉头。
吕梁只能讪讪赔笑,“禹师说的是。”
吕方只是点头。
如果他也有个读书人身份,得说是风骚才行。
到门口,禹元纬笑道:“吕小兄弟,闲暇时多来坐坐。”
只要下阙能差能人意,光凭那上阕,便就能有传世之风了。
禹元纬则又是眼中放光,道:“那借问酒家那边有,是筹算借酒浇愁?”
禹元纬没再和吕方多谈,只又和吕梁说了些关于如何管理一县之地的观点,让吕梁大有茅塞顿开的感受。
“……”
前者身为翰林学士,眼界、学问都远不是他能够相提并论。
禹元纬偏头轻笑道:“如此心性、学问的年青人,莫非你不喜好?”
禹元纬笑道:“不说甚么叨扰不叨扰,老朽方才归田,这忽地放松下来,也是但愿有人来陪着多说说话的。不过,今后再登门就不要带东西了。”
一时内心既是欣喜,又是打动。
吕方不觉得然道:“此届不中,另有下届,下届不中,另有下下届不是?”
“呵呵。”
二郎是在为贺正词的事情忧心么?
吕方轻笑道:“人生活着,老是有些烦苦衷的。”
“说得好。”
“幼年不羁嘛,不是甚么大弊端。幼年时能有如许经历一定不是功德,今后才气经得住这繁华尘凡的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