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耳摸着脑门:“疼呀!你不会轻点呀?”
王付看着耳耳,嘴角一动:“你肯定?你肯定不跟着我们出去了?说话可要算数哦。”
“钱!先给钱!”
看着耳耳气呼呼的模样,王付忍不住的发笑:“既然某小我不想去游乐场的话,那我们走咯。”
直到下午一点半,王付看着时候也该解缆了,上官以沫穿好帆布鞋,在外等候着。
王付闲来没事就泡了一杯茶,从书架里随便拿了一本书,温馨的看了起来。
耳耳眨着巴望的眼睛:“游乐土啊!”
耳耳旋即拍拍胸口,气势汹汹:“都交给我,您就歇息吧!”
......
吃着饭,也堵不住耳耳那张混蛋嘴。
“这如何就我错了?嚯,她下主要上天我还真把她给弄上天么?不成理喻,还发脾气。”
这时,王付走了过来,卸下围裙,用围裙擦了擦手,然后绕了绕袖子,活动一下指枢纽,手臂呈45度角抬起,以扬起之势,朝着耳耳的脑门顺势而下。
“你还看甚么?给你三分钟打扮一下,时候到,不来就走了。”
“不成理喻!”耳耳活力了,愤怒忿的朝着本身的房间走去:“大不了,我不去了!你就跟着阿谁女人去吧,哼!”
耳耳不成思议了,一手抛弃了拖把:“那你还敢这么雇佣我?!”
耳耳点头,笔挺的站着:“老板我们时候解缆?”
王付望着她:“我甚么时候说畴昔了?”
上官以沫浅尝辄止,放下碗筷,看着王付:“就一起去吧?”
王付迷惑恩了一声:“去哪?”
“小门生么?”
看着耳耳咯哒咯哒的走了,王付忍不住的笑了。
“那你还不快滚?”
穿好衣服,王付清算了一下被子,看着上官以沫还在熟睡,这颗悬着的心也就沉了下来。
耳耳一手将门奋力的关起来,以后就没声了......
王付咂舌:“没想到你还是有点用的嘛。”
耳耳打着哈欠,目瞪口呆的看着上官以沫从王付的房间里走出来,赶紧上前扣问,张大着嘴巴,指着王付的房间:“女人,你如何在付的房间?你干甚么好事了?”
一杯茶都见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