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和别人定过婚了,还一向瞒着我。”她气得口不择言,凶巴巴推他:“你这个残花败柳。”
残花败柳尉东霆又好气又好笑:“阿翡,除了你,我从未碰过别女人。”
他伏她身上,悄悄咬了一下她耳垂:“结婚了那么久才给我,你算算欠了我多少次,明天都要还上。”
这小丫头胡搅蛮缠起来,真是叫人头都大了,他也不筹算再解释了,越解释越出错。床头吵架床尾和,解释不如解衣服。他低头亲上去,堵住那张巧舌善辩又机警敬爱小嘴,趁便,将她腰带扯开。
“你还不好色?你昨夜,今早上”她没美意义说下去,气恼加羞臊,本身脸先红了,恶狠狠瞪着他。
云翡内心甜滋滋,却凶巴巴问:“就如何?”
尉东霆阔步走到床边,将她放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