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好目光。”
楚姣梨轻叹了一口气,神情严厉隧道:“娘娘,她们前天看得清清楚楚,奴婢从那沐阳宫过来,从这乐菱宫归去,这布料丝滑如水,岂会是奴婢一介下人所能配上的?望娘娘莫要听信小人谗言……”
楚姣梨悄悄勾起唇角,道:“娘娘,另有一小部分没有被粉碎的花腔,可否请娘娘过目?”
景月景令押着的两位丫环哭肿了眼,因为被布条塞住了嘴,只收回了呜哭泣咽的抽泣声。
屋内的丫环走了过来,抬手便朝她们扇了无数的巴掌。
“给娘娘跪下!”两人朝丫环们的膝窝踹了一脚,两人便哽咽着跪到了地上。
“娘娘饶命啊!娘娘饶命啊!”
楚姣梨抿了抿唇瓣,将茶水接过,道:“谢娘娘恩赐。”
“娘娘饶命!奴婢不敢了!娘娘饶命!”跟着两人被拉出门外,景月和景令也朝菱贵妃行了一礼后退下。
闻言,菱贵妃悄悄挑起都雅的眉,悠哉地转过了头,楚姣梨便将上面的布料翻了过来,一只蓝色的胡蝶呈现在了她的面前。
菱贵妃赏识着本技艺上绝美的蔻丹,道:“行了,你跪安吧。”
“是,奴婢辞职。”
“好了好了,本宫明白你的意义了,本宫会派人同太子说,给你安排个伶仃的房间,这回本宫可不想再看到任何不测了。”
楚姣梨有些吃瘪地咬了咬唇瓣,道:“那算奴婢搬砖砸脚了。”
楚姣梨抿了抿唇瓣,将事情娓娓道来:“娘娘衣裳的花腔,奴婢昨日赶工,已经绣好大半,怎料在夜里,房中的丫环偷摸着将它悉数剪碎……晕染细线的染料是晚间染上去的,还未干透,她们手上的颜料便是罪证。”
菱贵妃顿时面前一亮,道:“这线用的是那蔻丹染色?”
屋内规复一片安好,红樱扑灭了新做好的香,舒心的香气让人的思路缓缓安静了下来。
闻言,菱贵妃肝火中烧,紧紧握着拳,大吼道:“来人!给本宫掌嘴!”
北宫腾霄挑起都雅的长眉,本是藏着笑意的凤眸缓缓暗沉下来,道:“搬砖砸脚?”
瞧见北宫腾霄正提笔刻画丹青,她抿了抿唇瓣,道:“殿下,方才调戏奴婢好玩么?”
回到沐阳宫,便传闻沐阳宫方才新招来了两个丫环顶替流苏和莲蓉,怕是这辈子再也见不着那两个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