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给你出个主张。”
“那便当是本宫曲解了。”北宫腾霄浅浅一笑,从身侧拿出一个汤婆子给她,道,“暖暖手。”
北宫腾霄却没有戳破,只是淡淡地笑着,道:“你可实在让本宫猎奇。”
楚姣梨见他并未防备之意,悄悄蹙起了眉,道:“我不会伤你,可不代表我不会给你惹费事。”
楚姣梨悄悄记下此人,抿了抿唇瓣,不再持续这个让他不欢畅的话题,道,“马车……要去那里?”
楚姣梨抿了抿唇瓣,道:“民女无趣得很,不值得殿下猎奇。”
楚姣梨谨慎翼翼地拿起那精美绣花的汤婆子,放在了腿上,渐渐也发觉不到冷意,她缓缓呼出了一口气,思路放松了下来:“谢殿下。”她低下头,抿了抿唇瓣,道:“民女断不会想到殿下会不乘坐马车而步行,这才将你错认成别人……”
“就当你只借了一百两,可眼下你该是身无分文,无家可归了吧?”
楚姣梨一时语噎,他明显是下定决计留下她了。
她有些难堪地眨了两下眼,纤细的手指摁在绣花的汤婆子上用了些力道,指甲微微泛白,她尽量表示得不心虚,道:“见过画像。”
一句话,问到了楚姣梨的内内心,她神采微变,启唇却无答话。
看着她略带懊丧的神情,北宫腾霄悄悄挑眉,将装满茶的杯子推到了她的面前,道:“你想要自在?”
宫内端方繁多,畴前入宫时,北宫腾霄已是天子身份,她仗有北宫腾霄的宠嬖,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贵身份,从未学过宫中端方,也从未有人敢对她指指导点。
至于他头上的发冠,虽是皇家独占,也鲜为人知。
可今时分歧昔日,眼下身份分歧,她若不逢迎北宫腾霄为妾,定会吃尽苦头。
帝都并未传播皇室的画像,私画更是大罪,能证明身份的,除了这意味着皇室的马车,以及高贵的蟒袍,就只要他腰上的腰牌了。
本日他一身常服,能够立足张望他的,不过也只是一些妙龄少女,平凡人家并不成能晓得他的身份。
那是她之前假想着,如果没有碰到在大街上求救的机遇,就要制止赵员外近身而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