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中午咳嗽却略微短长了些,伸直在榻上,没一会儿就溢出两声咳。
阿桃见状就靠近了又问:“公子但是还难受着?”
偶然候咳的很了,一张脸煞白,帕子也遮不住那一声声难捱的声音。
沈珏又看了眼阿桃,也未说话,收回眼神就走了。
眉头一挑靠近了看,见人饱满唇畔微张,里头正含着甚么东西。
弯下腰轻声在白玉安耳边喊:“公子。”
白袖有气有力的搭着,洁白的手腕暴露些许肉色,白玉安没甚么力量的懒洋洋道:“想吃奶酥。”
微微有些心神不宁的端着奶酥出去,阿桃看向床上的白玉安,踌躇着要不要将刚才沈首辅来过的事情说给白玉安听。
白玉安脑中复苏了些,吐出了一口气。
阿桃早筹办着了,看白玉安神情就晓得要甚么。
沈珏却伸手做了个噤声的行动,接着就走了出去。
就是身上软的短长,一动就感觉骨头生疼。
本日倒是没有昨日那般烫了,阿桃松了口气。
来都来了,如何又说没来过。
阿桃笑:“可不是。”
本日里的白玉安精力好了些,吃了些糕点,中午还能吃些鸡肉,身上也没昨日的烫。
连续吃了两个,又喝了杯茶,阿桃看了看白玉安神情,还是没有说。
又笑了下,阿桃又送了勺药出来:“待会儿公子也先吃些粥垫垫,奶酥毕竟垫不了肚子。”
白玉安就闭着眼睛张嘴,又眯眼讨蜜枣。
她摇点头道:“比昨日好一些了。”
阿桃笑了笑,小时候一叫立马就翻身起来了,倒是来了都城,没有老爷管束着,喝采几声都不肯起。
阿桃怕白玉安又似小时候那样,就去切了姜片给白玉安含着。
做完了往屋子里去,瞧着白玉安还没动,便畴昔伸手摸了摸额头。
阿桃叹了口气,但又想白玉安还在病中,多睡会儿也没甚么,就又放了帘子出去。
“公子这模样还不肯好好听奴婢的,要再咳下去,又不是奴婢刻苦。”
他不过抽了个空过来看看白玉安,这会儿见人好了很多也放了心。
阿桃便将药放在一边,起家将人翻过来,低声道:“公子再懒也该先喝了药,不然身子一向就不好了。”
阿桃见白玉安醒了,忙体贴问道:“公子可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