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摇点头:“许别人是偶然之失,倒没想过找人。”
说着他又问:“传闻你是被人不谨慎撞到河里去的?”
上午魏快意过来,白玉安说了些话,到了下午身上便开端疲惫。
“若将来真有这一天要我在火线上,定然我也是不会畏缩的。”
白玉安无法:“得空天然要去跟着魏兄学些招数的,也好防身。”
白玉安点头,又看向魏子文和温长清:“你们来看我,我记取的。”
阿桃看向白玉安:“到本日也有六七日了。”
白玉安靠在椅上,叹出一口气:“温兄好福分,今后定然琴瑟和鸣。”
“说不定再过些年,魏兄成了将军了。”
魏子文听罢一愣,随即靠向温长清:“这才多久未见,你就要结婚了?”
“总不至于此次被人一撞就站不稳掉河里去了。”
阿桃提着茶壶哼了一声道:“就是听不得。”
白玉安点点头:“好多了。”
魏子文则笑:“到时候日子定了,可早些给我们帖子,也好空出日子来。”
“再过两天就能去上值了。”
魏子文那一掌打的白玉安肩头一颤,她笑着点头:“克日不敢叨扰了魏兄,还是等春闱过后吧。”
茶盏换了热茶,白玉安眯眼抿了一口,手指打在椅子扶手上:“我病了多少日了?”
白玉安跟着笑了下:“这倒是合适魏兄。”
白玉安与魏子文见面,少不了要辩论几句的,不辩论反而不风俗。
也不知白玉安如何在这儿呆下去的。
魏子文哼笑一声:“你这身板,将来能打得过将来夫人?”
温长清看向魏子文:“那魏兄有甚么筹算?”
又酬酢了一阵,白玉安本想留着几人用晚餐,但温长清与魏子文不想费事了,来往了几句也没留下。
屋子里闷热,且药味稠密,让人几近喘不过气来,魏子文下认识的就皱了眉。
再看向屋内,竟然烧了三盆炭火,不热也怪了。
说着就坐在了白玉安中间的凳子上。
手上的羊毫都还未握暖,白玉安思路不安,还是松了笔。
温长清在一旁对着魏子文道:“也是,你从小习武,不去武试有些可惜了。”
说着魏子文的脸上暴露了些担忧:“你的身子本来就不好,这回是该好好养着,怕落了病根。”
白玉安这才睁了眼,将手上的杯子递给阿桃:“茶冷了,换一杯吧。”
魏子文一出去就瞥见白玉安软绵绵的靠在椅上,一只手撑在扶手上看书,另一只手上又捧着热茶。
魏子文看白玉安说的当真,怔了一下,随即笑开,一掌拍在白玉安肩膀上道:“那你可得好生养着身子。”
魏子文笑道:“我筹算去武试了。”
白玉安抿了下唇,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