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在金殿上被钦点的探花,明白君子时令,怎肯受这屈辱。
一股惊骇袭来,白玉安眼里终究透暴露惊骇的神情。
不愧是白玉安。
且白玉安那口中一声声无耻禽兽,沈珏听来甚是不喜,就黑着脸将人一下子抱住怀里,用力打了他臀部一下,皮笑肉不笑的道:“玉安再骂一遍?”
清澈又恐惧。
只是腿才刚抬起,就被沈珏的膝盖压下,被紧紧按在了墙上,再抬不起腿来。
那高寒谦谦君子模样,内心头的隐蔽心机,也只要白玉安这纯真的傻子看不出来。
看着白玉安的眼眶里的惊惧,无能为力又不幸兮兮用力挣扎的模样,沈珏感觉人甚是不幸。
可看了一眼,那位风雅入骨的白大人,亦是一脸错愕。
略微另有一两分病容的神采尽是惊骇与惶恐,眼睛倒是涓滴不平软的肝火。
要让白玉安服软,不吓他是不可的。
在见到白玉安那双常日里淡远的眼里终究暴露惊骇的神情时,沈珏笑了笑,又狠狠缠着那小舌让对方被迫张着唇,任由他讨取。
那脸上还残着水珠,面无神采的朝着白玉安一步步靠近。
可自小被人捧惯了的白玉安,那里能受得了如许的欺侮,明智还未回过神,手上的杯子就已经泼了出去。
神采在顷刻间变得涨红,那只捏着杯子的细赤手指,指节骨几近都露了出来。
他赏识他才调,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面前的探花郎具是样样拿的脱手的。
白玉安用力蹬着腿,嘴里骂道:“你这无耻下贱的登徒子,从速放我下来。”
现在的白玉安就如一个被包裹的粽子,歪在床榻上任人宰割。
一把就将束着双手的白玉安抱在怀里,看他一头乌发垂下去,一缕发丝还勾在了他的唇角边。
白玉安一个病还未好的人能有甚么力道,即便他用力扭着身子吃力挣扎,在沈珏怀里也是软绵绵的没有力量。
才调横溢,文采斐然的探花郎,竟把民气想的如许简朴。
这具身子未成为女人,实在是有些可惜了。
不懂风月情事的白玉安,沈珏甚是想看看他沉湎在情爱里是甚么模样。
话还未说完,白玉安就感觉本身的后脑被一只大手按住,连反应都来不及,就感受本身的唇被重重堵住,下一刻唇齿就被强势的撬开。
白玉安惊了惊,反应过来要挣扎时,双手已经被沈珏反剪到了身后。
半句打趣话也听不得。
也当真只要白玉安才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