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庆便看着白元庆道:“本来也不想带着他的,只是走前长景抱着我的腿也要跟着。”
白玉安便道:“这会儿抱着长景不便利,还是待会儿再说吧。”
白玉安也眯着笑捏着长景的小手问:“性静情逸,心动神疲,是何意义?”
白玉安抱着长景送到门口,临要放下来时,长景却不肯从白玉安身高低来。
读书自来都是辛苦的,到现在她也不想再经历。
长景的耳朵被揪得生疼,哇哇大呼着往白玉安怀里躲。
白元庆就叹道:“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是能考取功名,幸亏我另有个举人的头衔,也不算太差。”
白玉安看向外头蹲在地上玩水的长景,心下考虑不知说甚么好,只对着白元庆笑道:“总会的。”
长景便挺着胸脯道:“意义是不能随便活力,不能随便打人!”
白玉安听了这话忙道:“堂兄怎能如许说,你与我本是一脉亲戚,谈不上忸捏。”
“若这辈子都不能有功名,只能希冀长景了。”
雨是中午才停的,院子里的地砖上另有水洼,阿桃怕长景滑倒了,就赶紧跟着出去在中间护着。
他抱着白玉安耍赖道:“神仙叔叔身上的味道好闻,我要和神仙叔叔一起睡。”
说着白元庆朝着白玉安笑起来:“也顺带让你教教他,看看能不能开窍。”
“现在你早已在翰林为官,而我还不过碌碌顶着个举人。”
白元庆住的屋子是阿桃现在住的,阿桃就临时去跟陈妈妈挤两天。
五六岁的孩子本是奸刁的时候,长景在熟谙了一会儿后,就跑去院子里玩了。
到了夜里用完饭,白玉安便抱着长景坐在正厅的椅子上,听着他背诵千字文。
“你也不要藐视了长景,举一反三,说不定他能懂的。”
白玉安自晚餐后便一向抱着长景,这会儿也累了,却笑着道:“长景要想同我睡,那我再考考你,你说对了我就同你睡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