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早已在翰林为官,而我还不过碌碌顶着个举人。”
白玉安看向外头蹲在地上玩水的长景,心下考虑不知说甚么好,只对着白元庆笑道:“总会的。”
白玉安笑着温声道:“庄子言:至人之用心若镜,不将不该,应而不藏,顾能胜物不伤。”
五六岁的孩子本是奸刁的时候,长景在熟谙了一会儿后,就跑去院子里玩了。
说着白元庆苦笑:“我长了你十五岁,站在你中间竟也有些自惭形秽。”
“若这辈子都不能有功名,只能希冀长景了。”
他又道:“我走前你二姐刚生了丫头,叫我过来顺带奉告你。”
长景便挺着胸脯道:“意义是不能随便活力,不能随便打人!”
“等我后日休沐了,再带你们出去逛逛,也去瞧瞧贡院的处所。”
白玉安又看向白元庆:“明日我还要上值,屋子里的东西堂兄不必客气,看书就在我屋里的桌上看。”
到了夜里用完饭,白玉安便抱着长景坐在正厅的椅子上,听着他背诵千字文。
“本年我去看望你父亲时,虽说你父亲脸上喜气洋洋的,到底还是顾虑你,席间都说着你小时候的事情呢。”
白玉安便道:“这会儿抱着长景不便利,还是待会儿再说吧。”
五六岁的孩童,爱好自来在脸上,来的快去的也快。
中间的白元庆脸上暴露了欣喜的笑容。
雨是中午才停的,院子里的地砖上另有水洼,阿桃怕长景滑倒了,就赶紧跟着出去在中间护着。
糕点的碎末全洒在了白玉安的白袍上,白玉安不在乎,又对着白元庆问道:“故乡里的族亲,迩来可安好?”
白元庆在中间听了不由道:“玉安,长景这年纪怕是还不懂。”
读书自来都是辛苦的,到现在她也不想再经历。
白玉安就笑道:“我瞧着长景是聪明的,堂兄不必心急。”
白元庆气的一下子揪着长景的耳朵:“好小子,竟变着体例提及你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