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白玉安又低声道:“但不管谁能够再绑了你,你如果替我守住我的奥妙,我也定然遵循信誉。”
“是不是你!”
白玉安看向顾依依:“你的人?”
顾依依现在情感不稳,白玉安话已说尽,也没有再留的需求。
这锋利声声响彻在这阴冷狭小的屋子分外骇人。
她说着大笑起来,手上又用了些力,盯着白玉安:“白玉安,你想过吗?有一天你的存亡也被我握在手中。”
白玉安看着顾依依点头:“我如果真要绑你,也不必同你在这儿说这么多话了。”
“但我如果死了,你就甚么都得不到了。”
白玉安一听阿桃这话神采一变,赶紧按住了阿桃的手。
白玉安看着顾依依又持续道:“我不但给你题目,我还将文章答案都提早给你写下来。”
肩膀上的手终究松开,顾依依笑了笑:“算你明白。”
顾依依便哼了一声:“你放心就是,他认不得字。”
她半途让人探听过的,来的人说他们搬去了乡间,她觉得她们过得好的。
顾依依眉头深皱,又往白玉安面前走了一步,语气减轻:“我要晓得还需得问你?”
“你不管去找谁来评这个理,我家公子也不该担上全数的错。”
她忍不住上前一步指着顾依依道气道:“当年我家公子的确不该走,可你落水可不是我家公子推你下去的。”
白玉安眼神表示阿桃不动,一只手悄悄握住的顾依依的手腕,低声道:“当年的事我的确有错,可我们现在已不是孩童了。”
白玉安视野落在宣纸上面的字上,那字不似一个举人该有的力道与笔锋,笔力孱羸,很有些稚嫩。
白玉安的话沉稳安好,顾依依手上的行动竟停了下来,愣在原地看着白玉安,俄然笑了出来。
阿桃在中间听着顾依依的话,越听越心惊,越听越不讲事理。
“谁叫你本身站不稳,如何现在能怪到我家公子头上?”
顾依依便紧紧盯着白玉安:“在科考之前,你的事情,不会再有人晓得。”
一个男人却这般瘦,看着触入民气,让人感觉压抑不幸。
顾依依一顿,明显有些没反应过来,白玉安竟然这么干脆的承诺了下来。
白玉安刚才那话不过是想肯定是不是当真有这么小我,现在听顾依依这般随便说出来,倒有能够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