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庆脸上惊奇不定,张张口,到底罢了。
“本日我必然要见到白大人,我要问个明白!”
他这些天得了快莲花玉佩,整块的白玉刻的,栩栩如生,花蕊让人镶了金豆,穗子也是金线织的,就为了早早拿来给白玉安,好得了人一个笑。
顾君九听了这话当场瞪大了双眼,上前一步孔殷道:“你说甚么?!”
浑身都是沈珏留下的红痕。
白玉安这会儿心烦意乱,只想要一小我呆着,顾君九此人她已好久未想起过了。
他笑了笑:“玉安昨夜过夜在沈首辅那边,许是累了吧。”
这白元庆哪能晓得。
白元庆听罢神采大变,何况面前的顾君九还是个男人,这话从何提及,便赶紧道:“顾公子这话如何说的?”
又见顾君九转头看向白元庆,满脸不解:“白大人在做甚么,为何不肯见我?”
白玉安趴在浴桶上,听了清算了情感才问道:“哪位顾公子?”
“这般出来确有些不当。”
他没没来得及说话,又见顾君九俄然凑了上来,对着他问道:“比来白大人常留在沈首辅那过夜么?”
白元庆看了顾君九一眼道:“玉安也只昨日去了,想是有要事。”
白玉安眉头皱起,低低道:“此时不便利见人,堂兄叫人归去吧。”
顾君九就咬牙切齿道:“白大人对我始乱终弃,我来找白大人说理!”
他顾君九向来还未起这么早过,不过就是为了见白玉安一面。
又想到昨夜耻辱场景,白玉安气得一下打在水面上,水花四溅,将脸颊上也落了颗颗水珠。
白元庆便抱手:“我是玉安的堂兄,此次上京赴考借住在此,可问这位顾公子是哪家的?”
身边的主子个个穿戴的都比平凡人要好。
外头的白元庆看向站在厅房里不断隔着帘子往里头望的顾君九。
白元庆本觉得顾君九是白玉安的同僚,但看顾君九这一身打扮又不似当差的,且这时候过来,莫非不上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