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又是笑:“父亲放心就是,儿子晓得的。”
白同春紧紧的看着白玉安,看着白玉安的眉眼里有些成熟的坚固,眼里熠熠生光,烛火投出来,这个儿子比两年前成熟很多。
白同春点点头,又道:“虽说让你归家一月,但你也最好提早一两日去,别贪那一两天。”
“如许事事顺着你的老婆才是你最需求的。”
白玉安沉默了一下道:“我的姐姐们个个孝敬无能,莫非姐姐们就不能守住家业么?”
“你只顾着你朝廷上的事情,即便将来你要遇着个喜好的,要纳妾出去我也都依你,含锦那丫头也不会说甚么。”
“嫁出去的女人就不再是白家的人了!你这混账,难不成你是想将家业交到外姓人手里糟蹋吗?!”
“你二姨母家的孙女含锦,年龄已快十五,恰好过两日我让你与她相看,也定了婚事,早些结婚。”
“你要没有先人,谁来接办家业?”
白玉安的话才刚落下,就俄然感受脚边落了茶盏,破裂声响起,接着入目是七零八碎的瓷片,以及还在冒着热气的水雾。
白同春的目光严厉如刀,看得白玉安一阵心虚:“你如果想要返来看我,提早就会给我寄来信,这回这么仓猝返来,必定是事出有因。”
“你明不明白。”
白玉安昂首看向父亲:“儿子陪父亲喝酒,只是想让父亲欢畅。”
“都城里权力交叉,情面交来去杂,你不去应酬交友也好,本分做好本身的事,出了事也总牵涉不到你。”
白同春眼里暖了暖,低了声音:“你没事就好。”
实在白玉安一向都没让他如何操心过。
“祖宗祠堂谁来给你延香火?”
“何况你在都城宦海两年,莫非还没学会喝酒?那你都是如何与别人打交道的?”
说着,白同春一掌打在中间的茶案上,声声响彻屋子,声音更是减轻:“白玉安,你诚恳说,你是不是在都城里惹出了事端,逃返来避祸了?”
“你几斤几两我还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