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阿桃不解的看向白玉安:“公子,我们去扬江做甚么?”
“莫非今后三姐还要任由三姐夫打下去?”
“络珠大半夜回了娘家,那牲口竟然又追了过来。”
“就连我公婆都管不了他,你也任他去吧。”
比及马车到了赌场门口时,白玉安跳上马车,看了看内里的天气,这时候已经黑了。
她伸手去拉住三姐,低低道:“阿姐,三姐夫在哪?我现在去找他来给姐姐赔罪。”
白玉安应着,又问三姐问了详细的处所,这才带着阿桃出去。
这边白玉安与母亲还没有说多久的话,外头的帘子就俄然被翻开,接着就是三姐白络珠哭着冲出去的场景。
白玉安就道:“找人能不能出来?”
李氏到底也不放心,想叫顾清陪着白玉安一起去。
白玉安看三姐只顾着哭,忙对着母亲问道:“谁打三姐?”
“这两年他不但纳了好几个小妾进了家里,还连孩子也不管了,整日里就混在赌场里,夜里就与赌桌上熟谙的那些人喝酒。”
“昨日也是,那牲口在家里翻找不出银钱,就去找络珠要,非说她藏起来了,闹起来下人也劝不住,又打了人,这才躲到我这儿来的。”
白玉安皱眉,身边只带了阿桃就出门了。
白玉安看了那守门的一眼,正要翻开帘子出来,一小我就伸手拦住她:“你是谁举荐来的?”
那赌场门口挂着两盏灯笼,两层的小阁楼,门口还守着两名魁伟的男人。
“你们如果不肯让我出来,替我传个话,我叫我姐夫过来领我出来。”
李氏哭道:“恰是因为你父亲护着那牲口,这才让你不要去。”
白玉安便道:“顾宝元。”
“我护着络珠,向你父亲说让两人和离罢了,可你父亲嫌这丢脸,还怒斥了你三姐一顿。”
“我这日子只能如许苦了,大不了我最后死了去摆脱他。”
“家里他便是天,谁要违逆了他去,那就翻了天了。”
“我先去将三姐夫叫返来,我不说其他,只先叫三姐夫返来一起用饭。”
“刚才他便又打了我,将我藏的私房全拿走了,现在估计又去打赌了。”
白络珠说着就捂脸又哭了起来。
“就算父亲不承诺和离,我也要劝父亲,大不了将两家属里长辈都叫来评评理,到时候父亲说不定就承诺和离了。”
“连你大姐二姐都不晓得此事,别提其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