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直接回了白府。
“再说万一三姐还能够另嫁呢,即便嫁不出去,留在身边照顾你们不可么?”
“今后这些事不消你管,你自管好你本身就是。”
白同春冷哼:“你三姐嫁出去就不是自家人了!”
白玉安垂目低声道:“三姐夫现在常打三姐,日日如此迟早会出事,父亲何不让三姐和离?”
说着白玉安看向父亲:“父亲,三姐夫现在赌光了大半家财,赌的铺子也只剩了两间了,再如许赌下去,倾家荡产都有能够。”
白同春一听这话,气得袖子一甩:“混账话,我好歹是沭阳县令,如果女儿与夫家和离,我另有何脸面?”
“她既嫁了出去,服侍丈夫公婆就是她本分,再苦的日子也该她受着!”
“这些事情不该你管,今后我也不准你插手!”
“当时候三姐夫如果再欠下一屁股赌债,赌场的人惹不得,怕是还要扳连了三姐。”
白玉安便坐到一旁椅子上,看向父亲:“三姐夫在赌场上输光了银钱,又来扯我身上的银子,我怕姐夫再输,与姐夫争论起来,将那银子拿了返来。”
白玉安笑了笑:“本来路过顾府的,就是想让他多疼疼,折腾一下。”
白玉安看向母亲:“父亲回了?”
一走到父亲的书房内,坐在桌后的白同春便朝着白玉安皱眉问:“你去赌坊找顾宝元了?”
白络珠抹着泪,点点头才往顾宝元身边走。
李氏没忍住怒斥:“你也不怕你三姐夫出了甚么事,到时候还不是你三姐照顾。”
“络珠在我房里哭他也不管。”
白玉安捏紧了手,向前一步:“如何不成以,府内里又不是没有空余的院子。”
李氏在中间担忧的看着,又叫来仆人去帮白络珠扶着。
白络珠的话还没有说完,不远处站着的顾宝元忍不住朝着白络珠叫道:“你还磨蹭甚么,还不快过来跟我一起归去。”
白络珠脸上的红肿好了一些,眼眶却通红发肿,明显是哭了一下午。
白玉安一笑:“好。”
白玉安冷眼看了顾宝元一眼,拍拍白络珠的后背:“三姐你先去,我过两日再过来看你。”
白玉安正想辩驳,又听父亲问道:“顾宝元如何被赌坊的打了?”
白玉安昂首难受的看向父亲:“万一如果哪天三姐被三姐夫打得更短长了呢?”
正走着,管家俄然走到白玉安面前道:“四公子,老爷叫您呢。”
白玉安站着看向父亲低声道:“本日姐夫又打了三姐,我本想去拉姐夫返来给三姐赔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