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又有些惊奇:“我如何不知你会水性?”
她笑了下:“不过我怕我万一落水了,也好有小我救我。”
李言玉低笑:“差远了。”
白玉安笑:“我都没担忧,你怕甚么,你皮糙肉厚经得住打,还怕打么?”
说着李言玉神采里一笑:“你该不会让我游畴昔吧。”
李言玉抱手看着白玉安,有些猎奇:“你在翰林的俸禄是多少?”
一起说着话就到了扬江。
白玉安从窗前回身,坐到矮几前,端了茶壶将劈面的杯子倒满:“你画舫上有会水性的人么?”
白玉安跟着笑了下,指着窗外问道:“你能从这儿游到对岸么?”
白玉安点头,又看向江水:“这水应当很深吧。”
李言玉挑眉:“那可远了。”
“每日去寒山寺供奉香火的人很多,只是寒山寺在山顶,门路很长,爬上去可不轻易。”
她与李言玉年纪差的未几,还略微熟络一些,其他表兄妹与堂兄妹,年纪差的太多,实在也有些陌生。
说着李言玉畴昔坐到白玉安身边看向她:“不过你要真辞了官去酒楼帮我,姑丈估计连我也要打了。”
白玉安看向李言玉:“天然不会。”
他看向白玉安:“第一层是观景喝茶的,第二层雅间是专给人看戏作乐的,最上层是配房,可供人憩息过夜。”
白玉安嗯了一声,垂眼看着窗外喝茶。
李言玉笑了笑:“你好不轻易返来,我作陪到底就是。”
“玉安,你想去哪层?”
白玉安感喟,挑开帘子看向外头:“不提也罢。”
李言玉倒不活力,脸上笑着,好久未与白玉安辩论,倒分外驰念。
这白玉安倒是承认。
白玉安看着李言玉:“那彻夜我们去泛舟如何?”
“等你一起去游湖。”
白玉安笑了下:“拿银子是要给人办事的。”
用完饭白玉安跟着李言玉出去,她看着停在门口的马车,看向李言玉:“走去吧。”
李言玉顺着白玉安的目光看畴昔,低声道:“对岸就是寒山寺。”
白玉安站在雅间内的窗前去外看,烟渺无边的江水,不远处的对岸是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