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绑我去……”
那味道一向缭绕在她的鼻尖,浓烈的沉香味让她感觉头晕,昏昏沉沉里又有些提不起力量。
白玉安叫了两声,鬓发被汗湿,侧着头微微喘气。
但喂她的满是甜腻的糕点,她固然爱吃,但日日这么吃也难受。
越想越是惊骇,她都扮成了这模样,当真想不出这歹人劫财便劫财,又绑她要去那里。
而在身边的人,呼吸安稳,像是冬眠在暗处的猛兽,赏识逗弄着脚下猎物的挣扎,看着她惊骇的颤抖,被未知的惊骇折磨挣扎。
那人身上的味道很陌生,白玉安觉得是沈珏找到她了,可鼻尖却不是沈珏身上古朴沉淀的味道,是一种很重的沉香味。
赶紧曲起腿踢了踢,却感受触碰到了一处温热的处所,白玉安不晓得那是甚么,还没来得及惊骇,下一秒就感觉本身的脚踝被一只手卤莽的握住,又被甩在了一边。
浑身高低都疼的短长,但是她嘴巴闭不上,张着嘴极屈辱。
身边另有人,白玉安有些怕惧,正想要张口说话,又才发明嘴巴里竟然也被人堵了东西被布条缠住。
她也不晓得本身到底被喂了甚么药,每次那人都会拖着她软绵绵的后颈,让她仰着头将药一点点灌进她的喉咙里。
这像是一场较量,白玉安挣扎的越用力,下颌上的手指就收的越紧。
乃至不晓得外头时入夜还是天亮。
连续几天便是如许,白玉安感觉本身复苏的时候很少,除了用饭和喂药时,那人会拍拍本身的脸颊,本身才会略微复苏一点。
手腕因为挣扎微微磨破了皮,每动一下就是钻心的疼。
哪怕轰动了外头的人也好,哪怕让身边的活力也好,起码让她听到些其他声音,让她能听到一些其他信息。
或许是马车日夜赶路,每次复苏过来,耳边也都只要马蹄和车轮声,以是给她吃的也都这些干粮。
锋利清楚的疼痛漫入身材里,喉咙里的声音已不知是告饶还是嗟叹。
复苏的时候白玉安想着此人给本身喂饭,明显还是不想本身这么快死的。
她偶然候会因为太苦咳嗽出来,那人就会拍拍她的背,等她稍好些又灌药出去。
只是不管她如何挣扎,周遭始终都是温馨的。
想要把眼睛上蒙着的黑布扯下来,白玉安的手动了动,这才发觉本身的双手竟然被束上了头顶,想要拿下来都不可。
又感受身上有人覆上来,那人手指抚过她的鬓发,拇指的力道很重,扯的她的头皮有些微微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