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韦妙春却越是看白玉安如许谦润,就越是活力,她走上前一步,端了桌上的茶盏就朝着白玉安扔去,咬着牙羞恼:“谁要你赔罪了?”
温长清看了眼白玉安,对着佳宁郡主抱手道:“郡主到访,但是何事?”
韦妙春何时受过如许的气?
“我问你,你当初为甚么不肯与我结婚。”
温热的茶水落在白玉安的月白袍子上,将胸前染了一大片深色水渍。
“莫非我的身份还配不上你一个小小的探花郎么。”
温长清看这景况,赶紧替着白玉安说话:“郡主曲解了,玉安已在故乡定了婚事,这事也不是玉安能决定的。”
她冲到白玉安的面前咬牙道:“故乡定了婚事又如何,你如果惭愧,大不了本郡主叫人归去杀了她。”
眉头微微一皱,白玉安看着韦妙春道:“如果鄙人不承诺呢。”
只见那女子一身粉俏妆花锦衣,衣裳刺绣繁复,云鬓珠钗,金色步摇摆荡。
韦妙春听了结气得神采通红,看着面前一脸不卑不吭的白玉安,那张脸自她看一眼就忘不掉。
”鄙人不是无情无义之人,如果高中了便不顾故乡婚事,郡主又喜好如许的薄幸郎么?”
韦妙春就吼道:“那我就去求姑姑把你放逐到苦寒之地去,让你一辈子都回不来都城!”
温长清坐在靠近门口处,听了这话不由对白玉安低声道:“该不会又有女人听了琴音想嫁你吧。”
韦妙春用力抹了泪,愤恚道:“你不肯娶我,还不算热诚我么!”
白玉安看向韦妙春,目光冷僻:“鄙人晓得本身说的是甚么,也恳请郡主放过鄙人。”
“本郡主包管,绝没有再敢提这件事!也毫不会有人晓得!”
小小的探花郎?三年才出一名探花,且又是这么年青的,竟被这郡主说的一文不值。
白玉安自知已说的通情达理,这位佳宁郡主如果能想明白,那是最好不过的。
幸亏只是往她胸口上扔,也没砸到了旁人。
温长清的话落下,听到内里没有再传来声音,白玉安这才松了口气。
白玉安不在乎的淡然道:“比起背信弃义,鄙人甘愿流落远乡。”
韦妙春觉得她如许威胁白玉安,对方必然能让步的,独独没有想到白玉安甘愿被放逐也不肯娶她。
说着白玉安给郡主一礼,白衣宽袖跟着垂下,眉眼皆是谦善,只想着将这件事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