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有磨难言,无法道:“只愿少一桩事。”
白玉安看着韦妙春手里的金簪,又看向韦妙春那张微微有些狰狞的脸。
“我问你,你当初为甚么不肯与我结婚。”
站在白玉安身后的阿桃见状,赶紧拿出帕子过来给白玉安擦着身上的水渍,一边担忧的低声问:“公子,您没事吧?”
“还请去别处问问。”
韦妙春却不听温长清的话,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白玉安,指着白玉安道:“本郡首要听他亲口说。”
幸亏只是往她胸口上扔,也没砸到了旁人。
毕竟不占理,她现在只好赔罪道:“刚才不知是郡主的人,如果冲犯了,鄙人给郡主赔罪。”
“本郡主包管,绝没有再敢提这件事!也毫不会有人晓得!”
魏子文笑了笑:“你就不瞧瞧人家色彩?。”
说着白玉安的眸子紧紧盯着韦妙春,目光冰冷:“鄙人随时等着放逐的折子下来。”
可韦妙春却越是看白玉安如许谦润,就越是活力,她走上前一步,端了桌上的茶盏就朝着白玉安扔去,咬着牙羞恼:“谁要你赔罪了?”
“莫非我的身份还配不上你一个小小的探花郎么。”
温长清看了眼白玉安,对着佳宁郡主抱手道:“郡主到访,但是何事?”
自来金娇玉贵,众星捧月长大的郡主,怎能忍下这屈辱。
韦妙春听了结气得神采通红,看着面前一脸不卑不吭的白玉安,那张脸自她看一眼就忘不掉。
她原想着变成一段才子才子的金玉良缘,可恰好此人竟然没将她放在眼里。
“你知不晓得我是谁!”
温长清一笑,给了白玉安一个放心的眼神后,就清清嗓子对着内里回道:“女人许是听错了,我们并未操琴。”
温长清几人听罢,便忙也一起站了起来。
温长清看这景况,赶紧替着白玉安说话:“郡主曲解了,玉安已在故乡定了婚事,这事也不是玉安能决定的。”
韦妙春觉得她如许威胁白玉安,对方必然能让步的,独独没有想到白玉安甘愿被放逐也不肯娶她。
她又见他面前的古琴,颀长指尖指着她:“白玉安,果然是你。”
她冲到白玉安的面前咬牙道:“故乡定了婚事又如何,你如果惭愧,大不了本郡主叫人归去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