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颊完整展露在了本身的面前,标致得不似人间的面貌就被本身捏在指尖,只是那双眼始终低垂,不肯看他一眼。
已经将身子给了本身,为甚么就不能如其他女子一样听话。
那种打动每靠近白玉安一分,就会在体内哄窜疯长,让他只想要将面前的人折磨的告饶。
她感觉本身像是一个任人玩弄的玩物,一个需求听话顺服的奴婢。
那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斧正在迟缓的下移,最后逗留在了她的脖子上。
薄唇如锋,眼里有一场残暴的暴雪,要将白玉安卷入此中,骸骨无存。
最好不过的结局,再也不能回到之前了。
屋子里的丫头都退下去,沈珏直接抱着人去床榻上。
白玉安垂下了眼。
她需求像一个没有耻辱的人,在一个让她仇恨的人面前没有耻辱感的脱衣。
白玉安已经死了,死在了江上。
腰带终究被解下,内里的外裳从肩膀上滑落下去,落在了腰间上,层层叠叠的堆叠着。
手指上的颤抖越来越短长,伴跟着舌头上的钝痛,没有比这更耻辱的事情。
沈珏始终面无神采的看着,看着白玉安脸上耻辱尴尬的神情,神采却越来越沉。
归正她甘愿死也不肯留在本身身边。
沈珏的目光落在白玉安半藏在袖口上的手指,几根细指微微收紧在衣料里,手足无措的不想再持续下去。
口腔里的疼痛已经发觉不到,她只惊骇着接下来的事情。
一个被人嫌弃的东西。
那后背随时都是笔挺的,就算是跪坐在床榻上也是端方的仪态,暴露一小截苗条白净的颈脖,走在她的身后,就会去想那衣裳下究竟是如何的一副身子。
白玉放心累神疲,不能再接受痛的身材,也想要早日摆脱。
即便她的头低垂着,即便只看的见她尖细的小巴和那秀挺的鼻尖,但那白净温润的光滑弧线,已经能给人留下无穷遐想。
沈珏深吸了一口气,看了半晌,终究伸手抬起了白玉安的下巴。
她垂眼沉默,冷静接过净口茶。
起码,向来只要本身具有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