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扇又去拿了衣裳去给白玉安穿戴。
白玉安支开云扇:“你忙你的去,我就想用用力量。”
只是也不晓得白玉安闻声了没有,模恍惚糊嗯了一声。
白玉安看着云扇送到面前的药碗一愣,停了羊毫看向云扇。
闲逛的烛火垂垂安静,床下混乱的衣裳铺了一地。
云扇看着白玉安,小声道:“好不轻易熬的。”
晓得现在的气候渐热,沈珏将被子拉到了白玉安胸口,两只脚露在外头的,免得她待会儿本身蹬出去。
她还是接过碗道:“你先去睡吧,我待会儿再凉些了喝。”
白玉安浑浑噩噩,分不清梦境还是实际。
半梦半醒里,她展开眼看畴昔,面前倒是沈珏的脸。
不食人间炊火的高雅的公子模样,砍木头的模样看着实在风趣。
那种实在感让白玉安感觉本身不是在梦境里,她试着动了脱手指,想要掐向本身的手心,手掌却立马被沈珏按住在脸庞边。
白玉安感觉神态越来越复苏,朝着云扇笑了下:“我感觉你给我熬的药,还不如我砍一会柴。”
她又看向白玉安露在外头白的跟白瓷似的手臂:“也将公子的手弄脏了。”
她非常对峙的回绝了,单独往内里走。
沈珏抱着睡着的白玉安在怀里,细心的替她擦了额头上的汗珠,看着那白玉脸颊上的潮红,又顾恤的吻了吻她的唇畔。
不过是砍了一会儿,白玉安的精力格外好,下午坐在桌前写字,云扇端过来的药也不喝了。
云扇看白玉安竟然跑到灶房里帮她砍柴火,捏着斧头往圆木上砍。
那手指软哒哒的落在床沿上,沈珏握住它,伸脱手指与它十指紧扣。
云扇看着白玉安吃力提着斧头的行动,踌躇一下还是去忙着中午的饭了。
何况那点力量,半天也砍不了多少啊。
云扇咬着唇,将药碗送到白玉安面前:“公子先喝了这碗吧。”
云扇呆呆看着,看着白玉安挽起袖子,微微伸开腿,很有气势的模样忍不住走畴昔道:“天正热呢,还是歇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