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更惊骇你分开。”
沈珏垂着眼眼里委曲:“刚醒来就来看玉安了,不过才坐了不到一刻。”
以往的沈珏不会是现在的反应。
白玉安沉默的摇点头,又看向沈珏的肩膀:“你起来了,伤口如何还没换药?”
一闪而过的心机让白玉安微微愣住,不肯再细想下去,跨过门槛走了出来。
“如许么……”
沈珏哈腰凑到白玉安面前,低头看着仍躺着的白玉安:“醒来见着玉安了才放心。”
“你分开我无疑会剜我的心。”
沈珏就又靠近了她一分,炙热的呼吸洒下,降落沙哑的声声响起:“玉安,你是我独一心悦的女子。”
他目光幽深的看着人,勾起唇畔笑了笑:“那玉安想要如何?”
他俯下身谨慎的问:“玉安如何了?”
白玉安的身子这些日子老是难受,这会儿冷风一吹来,又沐浴完身上清冷,倦怠袭来,着蚕丝白衣的袖口搭在身上薄被上,恍惚不清嗯了一声,便翻身睡畴昔。
“你分开就是对我最大的奖惩。”
白玉安皱眉咬咬牙,伸手就拽在沈珏垂下来的头发上:“沈珏,你别如许。”
他又摸了摸人的手,倒不是很热,大略是本身身上的温度热着她了。
眼里柔了柔,沈珏目光灼灼的看着白玉安:“玉安,对不起。”
那双眼里没有以往的阴沉,只要逞强般的奉迎。
那双眼里好似向来都是炙热的,通俗的情感灌入她的脑中,让她几近不能思虑。
幸亏那些伤不过是他用心受伤给白玉安看的,除了肩头的那一剑真的伤了他,其他的不过是浅浅的皮外伤,当时看着可怖,血一止住就很快会好了。
甄氏与白玉安坐在床前又说了会儿话,甄氏才出去了。
白玉安微微别过甚,垂眼低声道:“如果我不肯意留下呢?”
翠红替白玉安更了衣,又拿了把扇子过来给白玉安送冷风:“女人睡吧,奴婢守一会儿等女人睡了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