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你父亲护着你,将来你父亲不能护着你了,你如何办?”
还跑去后宫里戏弄天子的妃嫔。
白玉安皱眉看着沈鸢,劈面这调皮的女儿也颇无法。
长松赶紧将小主子抱起来,在她耳边无法的小声道:“您肯定要去告状。”
白玉安都发话了,长松那里敢带人进宫,只得道:“大人另有一会儿就回了,主子带您去打鸟?”
白玉安看着小阎王似的沈鸢无法,她捏向她脸颊:“人不分贵贱凹凸,你更不该因为你的身份去压迫底下人。”
沈鸢的面庞被白玉安揪得生疼,哇哇叫两声,眼泪出来,似懂非懂的嘟嘴:“父亲说会一辈子护着我的,我才不怕。”
白玉安当真头疼,看向长松:“别理她。”
不但仅是沈珏惯着,她的祖母也惯着,就是长松也偷偷惯着。
即便谁都晓得分歧礼法端方,可谁又敢劝,谁又敢说。
他隔着帘子看向单独坐在内里椅子上,撑头发楞的人,翻开的窗户不时往内里飘出来落雪,又落到她的身上,那人却一动不动。
沈鸢负气的偏过甚,一丝丝雪落到她发上,中间的嬷嬷就赶紧将伞盖在她的头上。
沈鸢嘟嘴,脸上还带着泪痕,不过才七岁的年纪,面貌早已可窥见国色。
“好疼。”
放纵着沈鸢,就如他将心底的统统情丝都给白玉安一样。
宫里的人都是沈珏的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几年来早已风俗了。
“我不过用雪球扔了人,母亲就活力了。”
因为沈鸢是他与玉安的孩子。
沈鸢皱眉:“甚么话?”
沈珏忙将人重新包在怀里:“你母亲我都不敢欺负,你母亲活力了,你我都没好日子过。”
“再说那些下人不就是服侍我的么,我为甚么不能欺负?”
徐振那里还敢多呆,赶紧就退了下去。
只是当她的目光落到白玉安那双冷僻的眼眸时,笑容一僵,忙扔了手上的雪,走到母亲面前:“娘亲,我错了……”
天子虽无实权,可逼到绝处的人,难保不会抵挡。
她再管束也抵不住沈珏那肆无顾忌的放纵。
沈鸢被吓住了,乖乖诚恳下来。
白玉安未看长松,只是嗯了一声,顿了下又道:“趁便叫她父亲早些返来。”
下头人都群情着,沈首辅怕是要篡位了。
沈鸢嘟嘴:“母亲不让我欺负下人。”
她傲娇不想理睬长松,昂着头就往前面走。
“你父亲都没体例。”
“不然等爹爹返来我就说你欺负我,让爹爹罚你。”
长松笑了笑,护在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