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不像是男人的脚。
那双眼里现在虽是仍旧潋滟清澈,却不安又警戒,仿佛他是大水猛兽普通。
内心头又悄悄害计,白玉安如许拘束,他要获得他,不消手腕是不可了。
沈珏自来还未听过有人对他这般说话,他花这么多时候与白玉安周旋,可不是要听他一句有感冒化的。
到了这境地,白玉安只能先稳住沈珏,免得被对方看出甚么端倪。
说着白玉安将碟子推到沈珏的面前:“沈首辅不若也尝尝?”
眯了一会儿又伸手拿了块奶酥放在嘴里咬了一口,耳边却俄然响起一道降落的声音:“白大人仿佛很喜好吃这类东西?”
沈珏这才又看向白玉安,发冠垂着的乌发浮在水面上,又盘桓在了他的胸口处。
沈珏沉了眼眸,勾着嘲笑看着白玉安:“本官倒想听白大人说说,脱了中衣袍温汤,如何是有感冒化了?”
他看着白玉安,伸脱手指了指本身的嘴角。
沈珏看着白玉安的背影,刚才手上和顺的触感还在,那手感清秀非常,不像是男人的肩膀。
只见沈珏一样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端着茶杯,一双眼睛深深看着白玉安,让白玉安总感觉那边面仿佛另有些别的情感。
水珠从他肩膀衣料滑下,又漫入在波纹里。
“光着身子毕竟有感冒化。”
她看着沈珏手上的行动,忙伸手制止道:“沈首辅,下官感觉还是穿戴中衣合适。”
这白玉安提及大话来倒涓滴不脸红。
看他内里的中衣似是料子厚重,即便浸了水也看不出一两分肉色,只那肩上的发丝还在哒哒的滴着水。
不过贰心底却有些迷惑,明显两人皆是男人,这白玉安到底如何就这么放不开。
见沈珏不说话,她只好又喊了一遍:“沈首辅?”
白玉安靠在岩石的另一头,闻声沈珏的话便道:“沈首辅曲解,下官只是想来喝口茶。”
沈珏的俄然靠近让白玉安不由的强打起精力,淡定的将手上已经咬了一口的奶酥放到嘴里,又喝了口茶才道:“偶尔吃一两块,确是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