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一愣,有些难堪的收回了手。
高寒便不再说话,点点头,看着白玉安回身回院子后才收回目光。
白玉安一听这话不对,就道:“那我如果一辈子不结婚,高兄也一辈子不结婚不成?”
她手上行动着,轻声问道:“公子,您可想好铺子的名字了?”
那么一小会儿定然是烤不暖的,高寒的眼神有些微颠簸,还是没有再说话。
白玉安也感觉她只在内里站了一小会儿脚就僵了,便让阿桃和魏快意上马车。
这时高寒走到了身边,对着白玉安道:“还是先去找温长清吧,这里站着也冷。”
好不轻易生好炭火,屋子里垂垂和缓了起来,刚好热水也烧好了,白玉安才出来沐浴。
温长清低低笑了声:“见着了。”
白玉安就在旁挪揄笑道:“温兄的婚期应快了,到时候应是我们中第一个有家室的了。”
高寒看了一眼阿桃,神采淡淡:“不消。”
几人去小几前坐下,外头的侍女就出去上菜。
魏快意本还想问铺子起个甚么名儿的,这会儿被阿桃赶着,只得退了出去。
高寒脸上笑了笑:“原是如此。”
“她下午就在和我说这个了。”
高寒看白玉安下来几瞬,发上已经沾了雪点,就伸手替她拂了拂,又低声问道:“上元节可有安排?”
他道:“你身子怕冷,如何未几烤烤?”
这一场小聚便聚了好久,等出了酒楼时,已经快过戌时了。
白玉安一愣,随即道:“高兄不必下来送我,快上去吧。”
桌上都是些闲话,白玉安与温长清在外头也少议论朝廷上的事,几人又都是未结婚的男人,说来讲去也不过是些风花雪月。
到了与温长清商定的处所,上到二楼,就见到温长清已经坐在内里了。
阿桃见了就忙伸手畴昔道:“高公子,奴婢来拿着吧。”
温长清笑了笑:“你又迟迟不来,听个兴趣。”
沐浴完了,白玉安捂在被子里,阿桃就坐在床头替她擦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