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重量实在轻了些,抱在怀里跟没有骨头似的,软绵绵的手感极好。
沈珏降落的声声响起:“不必。”
那双带着雾蒙蒙的潮湿眼睛,现在正低垂着,沉寂着,模糊可见睫毛垂下的暗影在颤抖,如落入水里的胡蝶。
长松就忙道:“已经下楼了。”
他倒是想亲身帮帮他,可儿家应当也不会承情。
感遭到怀里温热短促的呼吸声,又看了眼那玉白耳背上的红色,沈珏眼神一深,看向长松降落问道:“人呢?”
她但是男人,又不是女人!
微微挑了挑眉,手上摩擦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沈珏才道:“白大人想让我如何帮你?”
想着白玉安一其中了春药都不举的人,他能如何帮?
而白玉安即便内心再感觉尴尬,现在也不敢动。
白玉安一张脸通红,蹬了两下腿也是绵软有力,咬牙切齿要骂出来,却听到沈珏踢了下门,门就从内里被翻开。
成何体统。
他不敢再深想下去,拍了拍本身的脸。
就算是求人也这般理所该当。
这边沈珏将白玉安抱到了内里,白玉安听着内里的声音,像是到了街道上。
不说她一个男人被沈珏抱着屈辱,如果被别人瞥见了,岂不是更加尴尬让人测度。
白玉安伸直在地板上,马车颠婆,她被晃的难受,却咬牙忍着没有吭一声,唇畔又咬出了鲜血。
长松跟在沈珏身后,刚才惊鸿一瞥那怀里的人,虽玄色大氅将人遮的严实,可那暴露的一小块白净皮肤却非常清楚。
即便中了药,那份骨子里的雅丽,还是让他看起来濯濯如白莲,不成亵玩。
清楚是勾人的紧。
顾君九却呆呆看着沈珏怀里的人,那耳廓上的黑痣他认得,白玉安的耳上就有一颗。
被暖黄烛光沐着的白衣身形,那一头长发自他的修颈往下蜿蜒着,带着一丝翠的玉环在腰间落下,摇摆在衣摆之下,无一不在闲逛着人的心神。
恰此时有沈珏熟谙的人过来客气,白玉安却感觉身上越来越难受,再气也只能先忍着。
沈珏垂眼淡淡看着,脸上的神采明灭,看不出情感。
沈珏眼神沉了沉,还是没看过眼,一俯身将白玉安从地上捞起来,扔到了软垫上。
白玉安现在不就是孱羸任人宰割的美人么?
张凤忙点点头:“小九爷放心,我这就去。”
他低笑了声,也不管白玉安如何神情,一把便将白玉安横抱了起来。
那双眼里的春水将近漫出来了还不自知,用着自发得有气势的眼神瞪着他。
咬着牙蹬腿,就要去够空中。
白玉安神采潮红,微微闭着眼将近撑不住,又咬着唇畔醒神几分,才沙哑道:“下官想请沈首辅带我分开这里。”
白玉安受此奇耻大辱整张脸涨红了起来,身子都颤抖起来,恨不得现在就从沈珏身上滚下来骂人。
沈珏无声笑了笑,这性子也只要他纵着了。
怀里的身子绵软,另有股淡淡婢女味儿,沈珏可舍不得罢休。
沈珏淡淡看着白玉安挣扎的模样,姣好面孔上充满了薄汗,眼神却倔强的短长。
胸膛上猫爪似的触感让沈珏笑了下,他一只手拍了白玉安的臀部一下:“急甚么,马车还没过来。”
又见沈珏不动,白玉安忍不住短促的打了打沈珏的胸膛。
将大氅上的帽子戴到白玉安的头上,沈珏眯眼看着面前那张泛红的利诱人的小脸儿。
好不轻易比及沈珏上了马车,白玉安赶紧挣扎着要从沈珏身上起来。
白玉安脑筋里一愣,愤怒的看向沈珏:“你在做甚么?”
说着就与顾君九擦肩而过。
他美意救了人,人家却不承情避他如蛇蝎,到底美意成了驴肝肺。
轻而易举的就将怀里的人按在胸膛上,他低低道:“你这身子坐都坐不住,我劝你还是别乱动。”